術略懂—二,或許可以幫得上一點忙呢!”
那漢子臉色一喜,正持發話,這時車隊中間最為華麗的一輛馬車中傳出一聲清脆說耳而又顯急促的聲音激動的道:
“徐靖,跟你說話的是一位大夫嗎?快請他過來,讓他看看治兒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唉,能控制—下病情也是好的!到了吳中,就可去請名醫扁鵲先生的孫子扁興來為潔兒治病了!”
那叫徐靖的漢子恭敬的成了聲“是”後,興奮而又嚴肅的朝己策馬轉身向自己等行來的項梁道:
“原來是項大夫,在下多有失敬!”
頓了頓又道:
“我家夫人有請項大夫上馬車去為我家小姐診治一下,看看她到底患的是什麼病,若是先生能治的話,在下等自是感激不盡,必會重謝先生的。”
項梁對醫術本也是確算得上略通一二,因他出身將門之後,楚國末被滅時家中自是有得條件讓他能讀得各類名家經典、兵法,同時亦有收藏有諸多的醫學名著,他也偶而翻閱一下,現刻想不到果也能派上點用場。項梁聞言從馬背上躍下,叫項羽為他看好馬匹後,隨了那徐靖往那輛華麗的馬車行去。
進了車內,項梁感覺眼前豁然一亮。
原來這馬車內不但寬敞明亮,佈置得華麗整潔,且還有一個讓人泛起驚豔感覺的俏麗夫人。卻見她穿著一身素白地淡黃鳳紋的貴婦服裝,高雲鬢,淡素蛾眉,充滿著清雅誘人的風情,俏麗中帶著貴氣的動人氣質。一張秀麗的俏臉上微微流露出幾許淡淡的哀愁,讓人感覺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柔弱美姿。
在馬車的右側有一張紅木做的臥榻,榻上睡著一個同是俏麗無比的少女,瓜子般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瑤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無倫,年齡絕不會超過十五,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懶的散落枕上被上,襯托得她露出被外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絃。但是她那俏臉上的蒼白,朱唇的青紫卻是明顯的顯出此睡美人兒是在重病之中,讓人不自覺的生出幾許沉沉的憐愛之心。
那秀麗高貴的夫人檀口輕啟的緩緩道:
“先生就是項大夫了吧,妄身善柔還請先生能夠妙手回春,救得我女兒秀潔,此生定當對此大恩大德銘記在心。”
說完從榻沿上站起,嬌軀微微躬下,朝項梁拂了拂。
項梁並非如項少龍般風流之人,驚異片刻就己定下心來,還以一禮後坐到榻前,伸出大中食三指按在床上病美人隴脈寸關處,將《玄意心法》運至第二重,發出的真氣自丹田提至腹中、再經太陰肺經運到大拇指少濟穴中送出。在病美人身上的經脈執行了一周天,發覺美女的足太陰脾經和足少陰腎經均都陰滯不暢,似有一股極為陰寒之氣使兩經內的血液凝固起來。
看來此女從小就陰經失調,患的是五明絕脈之症,據醫典上說此五陰絕脈患者絕計不能活過二十歲,且目前還沒有什麼藥物可治。
唉,如此的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女卻患有此等絕症,才見天正是不長眼睛。
項梁長長的嘆了—口氣,面色凝重而又哀傷的輕聲道:
“夫人,令千金所患的是——種叫作五陰絕脈的疑難絕症,在下……。”
夫人聞聽得項梁能診斷出愛女患的是什麼病,當即大喜,愁容微展道:
“潔兒自小就陰經失調,諸多大夫診斷確是為陰脈有毛病,聽先生能知此症為何名,定是有得解救之法了?”
項梁搖頭嘆道:
“這個……在下實在是愛莫能助,請夫人另請高明吧!唉,據在下所知,此病天下間尚還無人能治,夫人……”
項梁的話還沒說完,那夫人卻已是玉容慘變,形態凶神惡煞,大改以前的貴婦斯文之態,秀日圓瞪項梁,衝著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