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哄人家開心的啦!”
項思龍正色道:
“若是我所說之言有半句謊話就教我……教我生兒子沒屁眼!”
舒蘭英“撲哧”一笑,撫媚白了項思龍一眼道:
“你這人哩!人家沒有說不相信你的話嘛!只是……只是向你撤撒嬌,想讓你多疼愛人家一些嘛!”
說完無限風情的在項思龍懷中扭動起嬌軀來。只讓得項思龍傻愣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過話題道:
“還是先去為可汗療毒吧!”
舒蘭英聞言脫開項思龍懷中,走到那中年漢子面前挽住他的手臂向先前與項思龍行巫山雲雨的房中走去。
婦人跟在她後面,項思龍朝天絕望了一眼,卻見他正朝自己擠眼弄眉的做怪臉,心下又氣又羞,也不敢斥責他,忙也向房中走去。
還好,天絕並沒有跟進來,免去了項思龍和二女的尷尬。看著房中到處都是淫遺之物,—片狼籍景象,項思龍的目光剛觸及二女時,三人臉上均是—紅,沉默無語起來了。
舒蘭英率先打敗沉寂的低聲道:
“思龍,準備為我爹療毒吧!”
項思龍“喚”了一聲,也頓斂起了心神,伸於探進革囊中,口中發出一聲哨嗚,等他的手從革囊中拿出來時,卻見兩隻通休金黃的小蛇在他子掌中縵縵起舞著,嚇得二女齊聲驚叫出聲,倒是那少年漢子卻是“夷然不懼”,反傻呼呼地笑了起來。
項思龍見了二女的驚嚇之態,笑道:
“不用懼怕呢!這兩隻小傢伙非常聽話的,沒有我的命令它們絕對不敢冒然向別人發動出擊!”
說著朝其中一隻身體稍粗壯些的金線蛇一指道:
“大飛,現在有任務交給你去做了!那對面的中年漢子身中奇毒,你去把他身上的毒給吸出來,知道嗎?”
這金線蛇當即連連點頭,只聽“哩”的一聲,一道金光一閃,金線蛇已是從項思龍手中飛出向那中年漢子飛去,在他的口邊鼻邊不斷的嗅來嗅去,猶如遇到什麼難題似的發出“咕咕”的怪叫,但過得片刻,卻又竟是向中年漢子的口中欲鑽進去,這中年漢子本是見金線蛇在自己頭部轉來轉去大覺好玩,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籲著全線蛇,這刻見得金線蛇要鑽進自己口中去,頓即把嘴己閉得嚴嚴的,目中也露出了幾許驚恐之色。
舒蘭英母女二人這時卻是又都驚叫出聲,驚惶的向項思龍望去。項思龍雖對這金線蛇此舉大是不解,但卻也知道它此舉必有用意,朝一臉驚惶之色的二女笑了笑,左手雙指一併,向中年漢子射出兩縷罡氣。
卻聽得中年漢子“啊”的一聲痛叫出聲,接著在項思龍內力的支撐下緩緩向地上倒去,人卻是昏迷了過去。金線蛇己趁著中年漢子痛叫張口的那一刻,閃身竄進了他的口中。
二女駭異得張口結舌的呆望著那中年漢子,只聽得他的喉間發出一陣“骨碌碌”的怪響,想是那金線蛇己鑽入了漢子的胃腹中。
項思龍心下也雖是緊張得很,但裝出輕鬆的神情走到舒蘭英身邊,輕扶著她的酥肩道:
“放心吧!大飛如此做來想是自有它的道理,它自從被我收服以後就非常聽我的話,絕對不敢做出抗命的事來。”
舒蘭英輕輕的點了點頭,但卻還是有些擔心的道:
“可萬一這小傢伙不小心咬了我爹一口,那豈不是……糟糕得很了!”
項思龍失聲笑道:
“怎麼會呢?這小傢伙修練的道行已有千年以上,極通人性,且有了它自己獨特的思維,如此做來也許可汗身上的毒素蘊藏在他的體內,所以金線蛇才要鑽入可汗體中去吸解可汗體內的毒素罷了!”
舒蘭英嘆了口氣,放鬆了一下情緒,聳聳香肩無可奈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