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太太第一次對任五太太冷下了臉叱罵道:“母親讓你出去你沒聽見嗎!是不是想要我叫人進來架你出去?”
大太太對五太太說的那幾句話也是很惱怒的。
任五太太咬了咬唇,跑了出去。
李氏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道:“需不需要再請大夫來瞧瞧?”
任時佳看了看任老太太的臉色,然後點了點頭,對李氏道:“麻煩三嫂去外頭吩咐一聲,請大夫再來給娘瞧瞧,我剛剛摸著她的頭似乎有些發熱呢。”
李氏立即出去吩咐了。
大少奶奶趙氏和三少奶奶齊氏接過了丫鬟送上來的帕子,上前來服侍任老太太擦臉。
任瑤華在一旁給任老太太 胳膊腿什麼的,任瑤華對這個總是護著她的祖母還是有感情的,所以服侍任老太太的時候也是真心實意的。相比較而言,任瑤期就顯得木訥了許多。
任家眾人這麼一等就等了大半日,到了中午的時候姑爺林琨回來了。
原本病歪歪的任老太太又精神了許多,強撐著坐起來問道:“如何了?”
待發現只有林琨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任老太太臉色都白了,又有要昏倒的家世,“怎麼只有你回來了?老五呢?”任老太太其實還是很介意之前五太太林氏說的話的。
林琨連忙道:“您別擔心,時茂和大哥晚些時候就回來了,小婿是因為怕你們著急想知道訊息,所以先回來告訴你們一聲。”
大太太聞言一喜,連忙站了起來:“大老爺也會一起回來?”
老太太總算是緩了一口氣上來,讓任時佳和任瑤華扶著她坐直身子:“都回來了?都沒事了?”
林琨道:“我和時茂拿著銀子去找楊師爺,請他幫忙去做說項,最後穆大人那邊收了一萬兩的銀票,同意讓大哥出來。”
任老太太原本還欣喜著的臉又僵住了,急忙問道:“讓老大出來了,那老太爺呢?”
林琨嘆了一口氣:“花了一萬兩銀子又託了不少人說項,穆大人那邊才勉強同意放了大哥回來。但是因為這件事情牽連有些大,穆大人說岳父還需要留在衙門裡等案情水落石出。”
任老太太覺得天都要塌了,事情竟然會變得這麼嚴重?
任大太太問道:“多花些銀子也不肯放人嗎?一萬兩不行,兩萬兩,三萬兩,十萬兩呢?”任家並不缺銀子。
一個聲音在門口道:“這次已經不是銀子的問題了。”
是三少爺任益均和大少爺任益言進來了。
“不是銀子的問題那是什麼的問題?”任時佳急忙問道。
任益言緊皺著眉頭有些疲憊地道:“前一陣子寧夏那邊有一夥賊人衝進了一位參將家中,將那位參將一家老小五十餘口人屠殺殆盡,還放火燒了宅子,這件事情前段時間在寧夏鬧得很大,到現在那一夥賊人都沒有找到。”
眾人聞言心裡都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任大太太問道:“這與我們任家有什麼干係?”
任益均道:“賊人雖然沒有找到,但是他們卻是在現場留下過一些兵器,而昨日官府在我們的煤窯裡搜到的兵器正好與那一夥賊人用的一樣。”
“怎麼會這樣?”任大太太有些不敢置信。
任老太太也臉上越發不見了血色。
任益言嘆了一口氣道:“所以現在官府懷疑我們任家與那一夥賊人之間有什麼關係,所以才不肯放人。”
任老太太回過神來,突然拍著炕沿怒道:“簡直是荒謬!我們任家的人又沒有去過寧夏,怎麼會和那些賊人有牽扯?更何況那個什麼參將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與他無冤無仇的,殺他全家做什麼?”
任老太太的話道出了任家眾人的心聲了。
就算是任家煤窯中被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