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哭出來:“丁丁好討厭,嚇到月妮了。”我苦笑,原來她不是因為記不得自己以前的事情而難過啊。嚇了我一跳。。。
眼見著林子外面的傭兵以及同伴們聽見哭聲向這邊看,連忙輕聲安慰月妮道:“不要哭了,好不好?臉上的偽裝要花掉了。到時候像個月月似的,南他們會笑你的。。”月妮抽抽搭搭的抹著臉:“他們笑月妮,月妮就要月月咬他們的手。。”我倒……
等她安靜下來,我連忙將剛剛沒有說完的話講出來:“月妮,無論你以前的記憶和身份是什麼,那些都是你的一部分,是不是?你有權利找回一個完整的自己。擁有完整記憶的你說不定還能找回一個完整的家,關心你愛護你的父母,可愛的弟弟妹妹等等,是不是?那個時候,關心月妮的就不僅僅是我一個人了,月妮一定會更開心的。是不是?”
月妮苦著臉:“那萬一月妮並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沒有關心月妮的父母,也沒有可愛的弟弟妹妹怎麼辦啊?”
我語塞,這個問題還真是值得研究,老實說,我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對於這方面貧乏的很,雖然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要我說什麼道理出來勸人就很麻煩了。。。尷尬了半響,才道:“即使是那樣,月妮還有我啊。。。是不是?”想了下,終於忍不住道:“而且,只有找回了以前的記憶,月妮才能長大,才能自己判斷對我是不是比喜歡更喜歡是不是?”
月妮呆了下,而後將自己的手狠狠的攥緊,肯定的道:“月妮知道了,一定會努力的。”我啞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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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路途上,月妮一直神色古怪的想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好笑的是她的手指依然無意識的濾動著,似乎和她的某種意識達到了一個平衡。我沒有打擾她,將注意力放在了四周的環境上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周的林區已經慢慢的消失了,出現的卻是荒蕪的石山峻嶺,如果不是眼下這條不知道什麼時候整修出來的山路指引著去路,在滿是大同小異景色的山裡迷路是很平常的事情了。隨著道路的日見陡峭,設下路障的強盜也越來越少了,漸漸的淡出了我們的視線。對於這樣古怪的環境北也覺得很是奇怪,據說當地人都習慣將這樣沒有辦法解釋的地勢歸納在很久以前的某次戰爭。這一點倒是和大陸其他地方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終於,整條通路最難走的一段過去了,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上路第四天了,根據北的解釋,再向下,就是強盜最多的地區了,這裡大部分都是連綿的群山和荒涼的林子,是最適合強盜們那種打了跑戰術的地方。強盜們怎麼樣,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讓我關心是直到現在,戴佛瑞和他的兄弟們也沒有露面,難道說他們已經被那個詭秘的傢伙幹掉了不成?
我的目光從三子身上掃過,看到的他一臉都是擔心的樣子,讓我非常的不理解。
終於,某日的黃昏,在一處山麓的轉彎位置上,一陣刺耳的尖叫突兀的傳了過來,我的眉毛一揚,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這種女人的聲音應該就是戴佛瑞曾經提到過的什麼三號方案了吧?如果是那種庸俗的所謂被迫害的少女尋求保護的老戲碼,那麼我只能說遺憾了。四周聽到如此淒厲叫聲的傭兵們馬上警覺起來,三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釋然,卻有九分慌亂。
我壓低了聲音吩咐了兩個妖精幾句,雖然不怎麼高興,她們依然點頭同意了。
從車子裡面鑽了出來,我擺出一副看戲的樣子同時留意著三子的舉動,尖銳的呼救聲,哀號聲非常迅速的向我們這邊接近,即使是傭兵們也發現有點不對勁兒,眼下可不是什麼英雄救美的年代,類似的陷阱已經到了某種氾濫的程度。於是在那幾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從林子裡面鑽出來向我們撲上來的時候,等待她們的卻是上弦的弓箭,出鞘的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