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開始幻想著怎麼寫稿子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武士突然之間發了狂,使用一個誰也沒有見過的能力,一下子就把整個地勢變成這個樣子了。那個女士也因為近距離偷襲,目前生死未卜。。”
頓了下,然後道:“後來就因為這個,原本在看熱鬧的風歧導師們不得不出來將他們和我們隔離開,將他們之間的決鬥約束在這個範圍之內。如果不這樣,風歧魔法學院怕是都沒有禁受他們這種破壞方式吧。”
我眉頭一跳‘精神魔法’?難道說那個黏液女人使用了精神魔法讓南陷入了某種幻覺?現在我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雖然還不知道南是受了幻術的影響還是附魔類的影響,這些都沒有關係,波利萊卡送我的心得當中就有解決的辦法。這個時候,我終於將心放下,即使我不能很好的應用那種心得直接讓南清醒過來,但是作為一種潛意識引導,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記者看我不說話,有點沒趣的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想離開卻又有點不甘心的道:“難道您真的對眼前的騷亂沒有一點看法麼?”我回過神來,神秘的一笑:“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希望知道你們的意見,比如,當你們發現了一個足夠引起整個大陸混亂的秘密的時候,是否也會選擇將它發表出來?”
他愣了一下,半響才道:“如果是我自己選擇,曾經是盜賊的我應該會選擇沉默,因為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左右的。這些秘密還是作為秘密的好。但是現在我是記者,我必須將自己的發現記錄下來送回去,讓上面的編輯評審,是否會發表出來,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東西。”我點頭表示理解。
等他說完,我微笑道:“那麼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會說什麼給你了。因為我不巧也算盜賊,雖然是學徒,但是我還是懂得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的。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吧?”他苦笑起來:“我理解,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
看著他離開,我的目光重新的落到了南的身上,現在那個倒黴的傢伙已經被南的熙月劈砍得血肉模糊,充分證明了當時南的‘我不信他的身體承受能力沒有極限,劈幾百刀不行,就劈幾萬刀,我不信劈不死他’這句話的正確性和無庸質疑性。
眼珠轉了幾圈,一個想法憑空冒了出來,然後微笑著將土系魔法晶石拿了出來。一邊小心的感受著眼前魔法屏障的波動,一邊將自己的計劃透露給不遠處的北,真難為他一邊和那個導師胡侃,一邊聽我的計劃這樣兩不耽擱。突兀的,我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的後背看,猛的轉回頭向那視線的位置看去,一抹金黃色的長髮飄散,原來是那個女生髮現了我的存在。
那個倒黴的傢伙終於要完蛋了,隨著南最瘋狂的一聲吶喊,他的身體外面彷彿形成了一個完全由刀鋒形成的炙烈光球,狠狠的將那墜落的傢伙包裹到了裡面,一蓬血雨瘋狂的糾纏著四散的刀鋒勁氣爆開,四周的魔法陣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定點的衝擊,當一道裂縫出現之後,就彷彿紙片一般碎裂,四散分飛,轉化成純淨元素能量,消散在空中。。。
幾乎就是屏障剛剛開裂,老法師們就相互招呼著將自己輸送的魔力回收並形成自己的小型防禦橫在自己與衝擊之間,雖然被撞得頻頻後退,卻沒有剛剛堅持那個魔法屏障時狼狽的樣子。
這下子那些叫囂的學生們都閉上了嘴巴,失去魔法屏障之後所散發出來的空氣切割聲音更是提高了十幾倍的樣子,輕鬆的粉碎了他們所有的堅持,面對這種震耳欲聾的聲響他們能夠想到的也只有逃走一個辦法。
土系的守護被加持到了我的身上,逆著罡風我幾乎是帖著地面向南的位置竄了過去,魔力在刀芒肆虐當中飛快的消耗著,我心裡暗自驚駭於南的實力,想不到這個傢伙任性揮霍不懂剋制的時候居然這麼變態。按照他目前的表現上判斷,怕是十幾個我拿著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