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也去掉好了,在這種地方,會很悶的。”這麼說著,已經主動將濛濛臉上多餘的東西扯了下來。
那些男人的目光再一次呆澀住,濛濛的容貌也大大的超出了這些傢伙的想象,雖然沒有月妮那麼驚心動魄,但是絕對在他們的同伴,那個法師漂亮多了。原本還在哭泣的法師也被人提醒向我們望來,不看還好,一見之下整個人都嫉妒得紅了眼睛,咬牙切齒的將身邊的植物扯成碎片,也不知道心裡再打什麼壞主意了。
幫忙救了濛濛的神官這才開始給自己的同伴們治療,盜賊和劍士還好,不過是皮外傷,武士就慘了些,那種禁忌能力的反噬根本就是隻能憑藉自身的恢復能力才能夠還原的,即使是光明神的忠實信徒們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更不要說僅僅是一個水平一般的神官了,我甚至懷疑這個傢伙究竟是不是神殿承認的‘神之侍從’,不會是在某些學院學了點治療術就穿了這種衣服吧?除了那種特別的控制的光元素技巧是外人不能夠理解的之外,他的能力倒也沒有比拿著晶石的我強多少。
月妮將依然昏迷的濛濛抱了起來,然後推在我的懷裡,用不容許我反駁的語氣道:“如果你會不好意思,那麼就是說你自己承認了會對濛濛有其它的想法,你也就沒有權利對我們說‘不’。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傻眼的接過軟軟的濛濛,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如果按照月妮這種說詞,我基本上是無法脫離她們的算計了。
看到月妮如此賣力的促成這些事情,我終於將原本的顧慮拋開,第一次開始考慮三個人在一起生活的可能性,雖然我怎麼想也覺得不是滋味,但是卻沒有想以前那樣子迴避這個問題。這或許就是‘進步’吧,誰知道呢?
當那個神官給自己的同伴治療之後,他已經累得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喘息,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下來,一向以來他們隊伍裡面都是武士和那個嫉妒心極強的漂亮法師做主,一旦他們兩個不能夠開口或者不想開口的時候,這些人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人交涉了。真是可悲的倚賴心裡啊……看著這些有心說點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冒險者們,我心裡這麼想著。
月妮的心腸還算比較好的,首先開口道:“現在的情況你們也見到了,我們都被困在這裡,如果不能夠儘快離開,就會因為食物的缺乏而死掉。現在我們唯一的生存希望就把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就是打破那道魔法屏障……”微微一頓,見那些傢伙的注意力集中過來,繼續道:“現在我們知道的就是這道屏障已經存在了很久,甚至經歷了傳說當中的屠龍之戰卻依然存在,面對這樣的魔法屏障,憑我們個人的力量是無能為力的,我們需要調動所有的力量才能夠生存下去。”
那個法師忍不住開口諷刺道:“你說的倒輕鬆,這麼厲害的魔法屏障,憑我們這幾個人又能夠怎麼樣?不會是你認為自己真的很厲害吧?不知道應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你把問題看的太簡單了。況且,現在我們是不是真的被困死,還不一定,憑什麼要我們聽你的?”默默的聽著這個混帳女人的譏諷,月妮臉色不變的道:“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其一,就是跟著這個女人自生自滅,等待著我們開啟魔法屏障。其二,就是為生存盡一點自己的力量,給最後的得救多增加一塊籌碼。”
沒有給這些人思考的機會,我緊跟著月妮的話開口道:“馬上選擇吧……無論如何,我們尊重你們自己的決定。”聽著我咬緊了‘自己’這兩個字,那個漂亮法師馬上介面道:“你什麼意思?挑撥我們之間的和諧關係麼?別枉費心機了,他們都是我的家僕,你們想離間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使是死,這些人也不會違揹我的命令,去聽你們的話的。哼……”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馬上和月妮站了起來,然而還沒有等我們離開,那個神官已經帶著怒火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