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憤怒,他卻發現蘇九音壓根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從頭到尾,蘇九音的目光就只是放在了宗主宋錚詞的身上。
“宗主,師祖是被冤枉的。”蘇九音笑容越發燦爛,高臺下玉在一實在是為宋錚詞捏了一把冷汗。
“抓起來!”宋錚詞全不為所動。他以為蘇九音一再的重複這個問題是因為對他有所忌憚。
他畢竟是聖尊境巔峰強者,而蘇九音,雖然修為也不低,特別是年紀小,但畢竟現在只有皇境巔峰的修為,所以他一點也不懼這威脅。
本來,能夠再拉攏一位皇境巔峰對他來說是有好處的,可是,偏偏這個蘇九音完全沒有給他面子,他若是服了軟,宗主的臉面要如何全回來?
所以,蘇九音指望他能回頭是岸註定是要失望的。
“我明白了。”蘇九音猛的止住了笑,臉色越發冰冷,而後目視著宋錚詞的眼睛,輕聲道:“我已經明白了宗主的意思。”
說著,蘇九音重重的嘆了口氣,道:“雖然我一開始也沒對你抱多大希望,但好說也算是問過了。本就是為了怕麻煩,再加之給蕭驚仙面子,不願與風雲仙宗起大的衝突,這本就是為你著想,你怎麼就一點也不能體會我這一片苦心呢?”
蘇九音這語氣簡直就像是高高在上者賜給在下者的恩賜一般,說的宋錚詞一臉的青筋險些沒爆出來。
“你太放肆了!”張珈銘見宋錚詞這神情,心中卻是忍不住一喜。
“給我滾一邊去!”蘇九音就覺耳邊一隻蒼蠅來來回回的轉悠,煩不勝煩,只一回身,一個眼神,立刻令張珈銘口吐鮮血,險些沒有支撐住身體。
神帝境巔峰的修為所使用出來的精神攻擊可想而知,沒有讓張珈銘當場飲恨,那還是她故意收了手的緣故。
“俗話言,打狗還要看主人。今日乃風雲祭奠的大日子,你前來擾亂祭典不算,竟然還敢對宗主不敬!你可還將風雲仙宗看在眼裡!”宋錚詞彷彿聽到了來自臺下的嘲笑聲,他覺得自己作為宗主的威嚴得到了挑釁。
蘇九音卻冷哼一聲。全不在意的說道:“打狗還要看主人?這麼說,張長老在宗主你的眼中不過是一條狗了?本尊素來愛狗,恕本尊眼拙,那麼可否由宗主為本尊解惑,張長老在宗主眼中究竟是一條什麼品種的狗?”
蘇九音這話一出口,臺底下玉在一就已經憋不住了。
整個仙界,若說是誰對蘇九音那張嘴最為了解。那就非是他玉在一莫屬了。
就算逸塵子是蘇九音的師尊。就算蕭亦寒是蘇九音的男人,但論起被蘇九音這張嘴欺負的最深的大概也就是他玉在一了。
從認識她開始,玉在一就從來都沒有在嘴上佔到過蘇九音的便宜。反而每一次都被蘇九音給說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一筆筆一句句,全都是血淚啊!
所以,玉在一養成了個十分好的習慣。只要是誰在蘇九音的毒舌底下吃了虧,玉在一就感到由衷的開心。
畢竟受欺負的不再只是他一個人了。有了天涯淪落人。玉在一覺得自己不寂寞了。
所以,蘇九音這話音剛落。玉在一已經很沒形象的大笑了起來,又引得旁邊的人離的更加遠了一些。
在所有人眼中,蘇九音這一行人已經是神經病的代言詞了。
玉在一才不管宋錚詞是不是宗主。他從修真界跟著蘇九音飛昇到仙界,從魂元宗一個不起眼的人。一個再怎麼努力也註定走不長遠的所謂外門大師兄,直到現在仙界裡的帝境小強者,他對於蘇九音的信任幾乎已經是盲目的了。
如果沒有蘇九音。就不會有現在的他,或許此時此刻他還在魂元宗的外門蹉跎著人生。或許已經隨著魂元宗的覆滅而身死魂消。
從得知他靈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