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噢!你剛才在說什麼?”
採柔瞪了妮雅一眼道:“紅月貪玩不用記了,連你也是那麼愛耍弄龍怡貴女。”
妮雅嘻嘻一笑,湊在我耳邊道:“我們今夜全陪你,好嗎?”
我心中一蕩,伸手扭著她的腰,上下愛撫著,道:“你的‘陪’字究竟代表什麼意思,可否講清楚一點?”
妮雅含羞道:“就是陪你這大英雄說話兒呀!滿意沒有!”
我嘿然道:“對不起!我誤會了,還以為是想陪我睡覺兒呢?”
眾皆以為她早睡了的紅月翻了個身,臉向我們“嘻”一聲笑出來道:“妮雅陪大劍師睡覺時也可以說話的嘛!”
妮雅羞不可仰,撲了過去和紅月算賬,摟作一團,帳內喜氣洋洋,春色無邊。採柔移到我背後,發力摟緊我,在我耳背呢喃道:“大劍師!採柔很快樂。”
我記起了天眼的眼神,心頭一陣顫慄,伸手往後摟著她纖柔的腰肢,心裡叫道!採柔呵採柔!你是命運賜與我最珍貴的神物,它又怎可從我手襄將你奪走。
龍怡蹲低身子,拭著我的大腿。
我低頭看著她輕輕擺動,線條優美的背臀,心中湧起無限的溫柔,探手輕捏著她雪白的頸項。
我雖痛恨命運的存在,但今夜我卻要感激它,因為地賜與了我整個宇宙。
次日睜目時,陽光由帳隙處透入來。
我猛然坐起,叫道:“不好!”
接著我的龍怡也嚇得坐了起來,愕然道:“什麼事?”
我嘆道:“這樣的天氣,我如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飛渡流仙城的上空。”語罷向龍怡望去,只見她赤裸的身體除了遮著下肢的薄被外,其他完全地、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目光下,完美堅挺的乳房像花蕾般嬌嫩動人。
龍怡見到我貪婪的目光,雖垂下了通紅的俏臉,但卻任由我飽餐豔色。
我奇道:“她們三人那裡去了?”
龍怡道:“妮雅一早醒來,便趕著去督促她的人工作,稍後紅月醒來,又要去看小矮胖怎樣做那隻超級皮鳥飛,因為她還未看過,採柔和大黑只好陪她去了。”
我想像著紅月撒嬌時的模樣,道:“你為何又不隨她們去!”
龍怡頭垂得更低了,輕輕道:“你弄得……弄得人家起不了來,何況我若走了,便沒有人服侍你了。”
女人的確很易把男人寵壞,想當年我孤身一人,走南闡北,日子還不是那麼去,但自從遇到採柔後,連脫衣穿衣也懶了起來。
本來我還想好好和龍怡調情一番,但想起暈可恨的天氣,心頭像掛了一塊大石,直沉下去,再沒有這個心情。
梳洗後,我和龍怡一齊出帳。
灼熱的陽光便我差點睜不開眼來。
妮雅的兩名女親兵正等待著,見到我出來恭敬施禮,道:“妮雅大公請大劍師到她那裡去。”
我環目四顧,找不到飛雪。
其中一名女親兵知機道:“剛才我們來時,見到飛雪從河裡喝水回來,現在應是在營外吃草。”
我暗忖飛雪果是靈馬,性格獨立自主。
龍怡歡喜地道:“大劍師可否讓龍怡和你共乘飛雪!”
我笑道:“當然可以!”
我策著飛雪,和龍怡隨著那兩名女戰士,又重臨那天遠眺流仙城的山的頂上。妮雅、龍騰、燕色和數名將領,正等待著我。
龍騰見到女兒,滿布陰霾的臉擠出一絲笑容,道:“龍怡!有沒有惹大劍師不高興?”
龍怡不依地拉起龍騰的臂彎,大力搖了幾下,表示抗議。
我來到妮雅旁,往流仙城望去,一看下也是心頭一震。
兩艘黑魔船正在離去,但逆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