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堯敵約二萬許疲將傷兵外,離兵力當在五萬入以下。”
他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事情似乎出想像中更容易辦到。
我斷言道:“事實不會離開這估計太遠,現在不用我說,你們也知該怎麼辦吧!”不知如何,我心中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就像我能透視未來那樣,知道實情定是如此。
一直沒有作聲的大祭司微笑道:“連我這封作戰一無所知的人,也知道該怎麼做,就是直赴聚仙湖,將兩座城池圍個水洩不通,再派兵往小仙城抄窮絕的後路,將最後的兩股黑叉人殘餘力量全部清除。”
我大笑道:“大祭司的說話就是最高指令,誰人還會不服!”
眾人轟然應咭。
連天眼和觀陽兩祭司也同聲附和。
大家都興奮她笑了起來。
我雖在微笑,心中卻掠過一絲憂慮,我想著大元首,他始終是心腹大患,而堯敵日下對我來說,只是個不值一顧的可憐蟲。我是不會輕敵的,那並非本人的習慣。
夜風迎著船頭吹過來。
我和各位祭司、大公、年紀較長的將領,採柔大黑等,都免去了陸上行軍趕路之苦,舒舒服服躺在船上,還可瀏覽兩岸的景色,不過最好莫要往岸邊的亂石泥阜處望去,因那隨時會發現黑叉人的斷殘肢。
負責駕船的是翼奇和它的部下,在我心裡,假設淨土人是好朋友的話,他們就是我的親人。
飛雪到了船上,不但沒有因不習慣而生出不安,還比乎日更悠閒自得,現在它站在船頭,對大黑不時的挨挨擦擦愛理不理,神態高傲無比。
我們躺在特製的長椅裡,享受著流仙河的靜夜。
兩岸旁燈火點裡,不住轉來健馬嘶鳴和聯車“轔轔”的移動聲,連十五萬的淨土戰士,士氣高昂地往聚仙湖挺進。
沒有人抱怨行軍的辛苦,反之若要他們停下來休息,才會不高興哩!
凌思捧了一盤切好了的水莫到船頭來給我們享用,妮雅對她特別關心,便迫她在我們間生了下來,迎接舒服得使人連指頭也懶得移動的夜風。
出南方到這裡的長途旅程裡,從沒有一刻像日下般寫意。
我令自己什麼也不去想,包括過去和將來,全神體會著眼前這一刻的愉暢滋味。
紅月將一片菜肉塞進小口裡,含糊不清地說!“我剛才跟蹤大黑,它東嗅西嗅,幾乎將船上所有東西都嗅過了,還給我看到它在船尾撒了一泡尿。”
大家都笑了起來,採柔的笑容有點勉強。
大黑聽到有人說它的名字,不理是好話還是壞話,千辛萬苦爬起身來,走到紅月身旁,又生了下來,讓紅月好拍摸它的大頭。
妮雅看似隨意地問道:“大劍師,此間事了後,是否立即和翼奇他們返回帝國?”
龍臺、紅月和凌思默然下來,關切的眼光落在我臉上。
採柔垂下頭去,不敢看我。
忽然間我明白了它的心事。
採柔害怕回到帝國去。
在這美麗的人間淨土裡,她可以忘記了閃靈族,忘記了巨靈,卻不是在帝國的土地上。
她再離不開我,正如我不能沒有了她。
可是這美麗的閃靈美女難以寬恕自己,當初她隨我來此時,曾許下了終有一天要回到閃靈族去的諾言,再當巨靈的好妻子,為他生孩子。
這是每一個閃靈族女子的天職和責任,不如此就是背叛了世代在艱苦和虎狼滿途的大地上掙扎求存的閃靈族,背叛了閃靈神。
教她應怎麼辦?
或者只有我能解開它的心結,不過我必須將自己的心結先解開來。
是否可以用閃靈族世世代代的安逸,來換取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