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被塞進了某處地方,“這顏色很豔,試試配你的肌膚……”
“啊!”一聲尖叫,“別!”
“不是說不看嗎……”
“渾蛋!”
“我幫你拿出來……”
“渾蛋!”
……
好半晌君珂衣衫不整衝出簾子,手裡拿著玫瑰紅的皺巴巴的信封,也不知道在哪揉得不成模樣。
她悻悻將衣服整理好,眼神卻有點疑惑——納蘭述和她耳鬢廝磨,常常難免情熱如火,她現在也無所顧忌,他想要隨時可以給他,可他卻總在關鍵時刻收手,是力有不逮,還是有別的原因?
還有一處疑惑她也心中不解,她雖然早被立為皇后,但其實和納蘭述並沒有舉行大婚,以納蘭述的性格,無論如何都會補給她一個婚典,但事實上他一直沒有提。
難道……
“小珂,什麼叫傻叉?”納蘭述的聲音從殿內傳來,打斷了她的沉思。
“哦,就是英明神武睿智可靠玉樹臨風瀟灑無雙的意思。”
“哦,我也覺得。”納蘭述微笑,“大荒澤來信我也看過,為表感謝,我已經命人送了回禮。”
君珂抓著玫瑰紅信封,一邊匆匆看一邊心花怒放地想,這世事真奇妙,原來兩人的信早就到了堯國,卻最終在三年後幾乎同時到了自己手裡,這是不是預示著,姐妹們相見之期不遠?
隨口答:“送了什麼?大波喜歡化妝品。”
“美男十二名。”
“這個也不錯。她會滿意的……在哪選的?”
“野人族。”納蘭述微笑,“高壯、完整、不油光水滑,且個個十分傻叉。”
君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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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景橫波的信,君珂將兩封信都小心翼翼收起,一邊歡喜一邊憂愁,歡喜幾個死黨看來都混得不錯,姐妹們各自在所在地域呼風喚雨,果然穿越金手指萬能定律依舊不破,憂愁的是大波還是這麼不靠譜,送個信還能耽擱幾年,信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連將來怎麼去大荒澤都不知道。
不過幾年之內,她都沒有空去尋找朋友,納蘭述的病是個沉重的心事,就算手術成功,後續的調養也一刻不能馬虎,如果他順利渡過了前五年,報仇的事也該提上日程,這麼一算,姐妹見面又覺得遙遙無期。
只能指望她們來找自己了,君珂嘆了口氣,有點怨怪那幾個,都在忙什麼呢,雖然路遠,抽空來一趟不成嗎?
她去了御書房,給兩個死黨各自寫信,下筆激動,墨汁浸染得一團一團,撕了寫寫了撕,用了半夜時間才寫完信,當即吩咐晏希用最可靠的堯羽衛將信送往大荒澤和南齊東堂。給文臻的信也有一封,雖然不知道她的地址,但確定在東堂,聽柳咬咬說,她的東堂屬下,原先陷陣營計程車兵,都聽說過文臻,原先的東堂食神,改良了東堂幾乎所有的菜色,推廣大棚種菜,給東堂人豐富了飯桌,有段時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之後卻突然銷聲匿跡,據說捲入了一場天大的麻煩,幾起幾落,很是腥風血雨了一番,如今只能猜測還是在東堂京城,具體身份位置卻不清楚。
找人這種事,堯羽衛還是靠譜的,君珂不擔心,只是想著境遇最神秘的文臻,這個慢吞吞老實相其實卻一肚子壞水的蛋糕妹,做蛋糕也能做出風波?
她寫完信,舒展下筋骨,身子向後一靠,不知道撞到什麼,吱嘎一響,身後
一處暗櫃,慢慢開啟。
君珂起身,注視著暗櫃,裡面只有一卷畫,她將畫取出,畫上人云鬢花顏,面貌清秀,似她又非她。
這是三年半前納蘭述記憶中的君珂。
君珂手指慢慢撫摸著那畫,畫很細緻,細緻到每一根頭髮都清楚地畫了出來,甚至連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