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臉啊!打臉傷自尊!我只是開個小玩耍,用得著麼?”
“那叫小玩笑!”
………………
很快,下人們、女皇的妃子們、太監們、剛下朝歸來的女皇、藍軒以及寒炫,都聞訊趕來。
眾人看見這場景,這搞笑話語,臉憋得通紅,想笑也不敢笑的滋味,誰嘗誰知道!
眾人曰: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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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悠的倒黴旅途,有了這火爆美人兒的場面:
宋丹丹的話來講:那傢伙的倒黴場面,那是相當壯觀,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詩詞來曰:倒黴更上一層樓!
對!說的就是你!
“尼瑪!我可憐滴水靈靈大眼睛啊!你腫麼變成這副熊樣兒了!”幻悠半蹲著,憂傷滴看向如明鏡般的小溪,哦不,應該是看向倒影中的自己,面露憂傷,隨後又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心疼的摸了摸兩隻大大的熊貓眼,這熊貓眼啊,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太女殿下,您也別太難過了。”如斌看著悲傷逆流成河的幻悠,急忙跑過去。
“如斌你說,打我者,是誰呢?”半響,幻悠回過神兒來,繼續憂傷的抬頭問道。
“回太女殿下,他是蕊國女皇最寵愛的淑妃所生的皇子,蕊月,年芳十七,現在也就是蕊國質子,如果太女殿下您要打回去,奴婢只能說萬萬不可呀!”如斌看向孩子氣的幻悠,無奈的說道。
“為何不能?”
“回太女殿下,女皇剛剛得知訊息,蕊國滅亡後,唯有淑妃不見蹤影,而且淑妃的家世背景龐大,又愛子如命,女皇考慮,暫且不要打草驚蛇。”如斌只當幻悠是小孩子氣,根本沒有注意到幻悠的深思。
“哎,本太女算是虧本兒了,被打了不說,而且就連銀子也沒坑到。”幻悠繼續裝作吊兒郎當的悲傷模樣,心裡實則在想:蕊月果真不簡單啊!淑妃的家世背景那麼神秘龐大,且又愛子如命,在蕊國滅亡後,為何淑妃沒有把蕊月帶走,反而親自送到鳳天國做質子?
而且剛剛她可試探過蕊月的武功,根本測不到,是他沒有武功,還是武功高到不可測的那一階了?
如果真是武功高到不可測的那一階,那淑妃家族便留不得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淑妃明明愛子如命,為何留下蕊月,送到鳳天國做質子,自己卻匆匆消失。
今天就是太女殿下將要啟程的時候了。
天剛矇矇亮,老百姓們就早早起來,急急忙忙的來到皇宮門口。
眼看著就要水洩不通了,皇宮的大門這才緩緩開啟。
先走出的是黑壓壓的一片女侍衛,而後是女皇,後面跟著宮女,太監,小廝,唯獨不見幻悠。
一分鐘,靜~
二分鐘,靜~
……
直至:
“喂!穿白棉襖的那位,對,對對!說的就是你,你他媽的往哪看啊!就是你,拿了本太女的銀子,他奶奶的還敢跑,膽子不小啊你!快給本太女站住!”
眾人紛紛側頭往皇宮內看去,滿頭黑線,只見一可愛女子彪悍的追著前面似白絨球一樣的球球,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熟悉的臺詞,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銀子,熟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