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小太監叫來的御醫就抱著藥匣子跑了過來,一路上御醫和小太監二人連停都沒敢停一下。
跑到了古云夜等人身邊的時候,那個老御醫整個人都快累背過去了。
喘了好一會兒那個老御醫才緩過來,對著齊靖川行了一個禮,然後才走到古云夜身邊給他看起了傷。
良久就聽到那個老御醫一臉尷尬的說道:“這…少將軍的傷原本似乎已經被上過上好的金創藥了,傷口也彷彿已經有些癒合,但是又彷彿在後來又受到了外力的作用傷口又裂開了…”
說到這裡那個老御醫也是停了下來,因為此刻即便是他也感受到了空氣中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咳!那個徐御醫您就先幫他上藥吧,用最好的藥!”
說罷齊靖川就很尷尬的走向了一旁,而徐御醫也是一臉懵逼的給古云夜上了藥。
上完藥以後徐御醫又對著古云夜囑咐了幾句後就告辭了,而齊靖川也是走過來看了看古云夜,發現確實沒什麼以後便帶著古云夜來到了自己的寢殿。
剛一進去齊靖川就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是誰幹的啊!”
“哎呦,沒啥大事,就是昨天陪我三姐出了趟城,回來的時候被人埋伏了,不過沒啥大事就我這身手,這水平收拾那些人小菜一碟!不過也幸虧是昨天帶著那把手槍了,要不然可能傷的更重。”
看到古云夜的樣子一旁的齊靖川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才接著問道:“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抓了個俘虜,但是我還沒去審。”
“要不要我派人去審審。”
“哎呦,沒事啊,多大點事啊,長這麼大我啥事沒遇到過啊,就是這次一不小心受傷了而已。”
聽到古云夜這麼說以後齊靖川也不再多說什麼,一旁的古云夜在這個時候卻突然拿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齊靖川。
看著古云夜遞過來的那個令牌齊靖川也是愣了一下,還不等他說什麼古云夜便先說道。
“這是能命令那五百新軍的令牌,有了這個除了你和拿著這個令牌的人以外,沒有人能調的動他們。我知道陛下鐵了心的要傳位給你,但是你那個便宜弟弟和後媽可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你繼位,你總要有一些自己的人在手裡才行。”
說到這裡古云夜也不客氣走到一旁拿起一個杯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才接著說道。
“行了,我今天來也就是為了給你送這個,沒啥事我就先走了啊。”
說罷古云夜便走出了寢殿,站在屋子裡的齊靖川並沒有出言叫住古云夜只是一個人盯著手中的令牌發著呆。
良久才聽到齊靖川說道:“你帶人去查一查吧,我要知道究竟是誰做的,無論背後牽扯到了誰,直接就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隨著齊靖川的話說完,寢殿外一個黑影一瞬間就消失在了陰影中,而齊靖川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手中的令牌,良久齊靖川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微笑。
另一邊古云倚在眾人散了以後也是拉著齊靖寧走了,等到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古云倚才說道。
“寧寧,我要出宮一趟,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說好了明天陪你出去的可能也去不了了…”
看到古云倚眼中的歉意一旁的齊靖寧也是微微一笑,然後拉住了古云倚的手輕聲說道。
“好了,雲倚,咱們兩個說這些做什麼啊,未來那麼長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了,古大哥受傷了我也著急,可是我也沒什麼能幫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去找父親和哥哥問一下了,倒是你能去的話我也能更早的知道結果,所以啊你就快去吧!”
看著齊靖寧的眼睛,古云倚也是微微一笑的說道:“嗯!那我走了!”
說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