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嗎!什麼野獸刨墳,全是放屁!這就是當年她得罪的人乾的!他們真的以為朕是傻子嗎!王安!朕…要殺人!”
說到最後齊君樾身上的殺意已經濃到讓王安都感覺到了恐懼,不過即便如此王安依舊沒有說話,他清楚今天這件事既然發生了,那麼不死個幾百上千人是停不下來的,他知道剛剛齊君樾說的誅九族可不是鬧著玩的!
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下一刻齊君樾用著極其冰冷的語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殺!朕要那些雜種全都給她陪葬!朕要將那些混賬滿門抄斬!去告訴石鎮我不管他用什麼理由,我不管那些人背後是誰,我不管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就要他們死!”
“是。”
接下齊君樾的指示後,站在一旁的王安也是如獲大赦的離開了御書房。
等到王安離開以後,站在椅子前的齊君樾彷彿被抽空了力氣一樣,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眼中滿是茫然。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南地區,江中郡郡守府中,此刻齊君澤正斜靠在一旁不緊不慢的喝著酒。
“你這樣好嗎?你兒子才剛死沒幾天。”
就在齊君澤享受著美酒佳餚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沙啞的男聲傳了過來。
齊君澤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隱藏在黑袍之下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齊君澤很不在乎的說道:“有什麼不好,你不知道我在外面可悲傷了!”
“呵,你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呵呵,別這麼說,不過倒是你我是真沒想到您會幫我!”
“這有什麼,就像我同樣沒想到你真的會反他一樣。不過現在你兒子死了,你就算反了他又能怎樣呢?”
對於男人的這句話齊君澤卻是突然笑著說道:“我反他和我兒子活不活著有什麼關係,我就算反了我那皇帝哥哥,也不影響我擁立靖川當皇帝吧,你難道不知道嗎?在我看來這天下只有她的孩子才配擁有!其他人都不配!”
深深的看了一眼齊君澤,良久那個男人才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說話轉過身再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