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新和孟雲高更加維護才是。
自己若是這般下山去尋卓知遠,唯一的結果,便是讓月仲奕出手,月仲奕甚至藉著卓知遠的事情。可以堂而皇之的滅了清源山始教。鄧少艾很清楚,月仲奕打這樣的算盤,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月仲奕在朝中之所以顯得如此強勢,有一個很大的原因便是他和皇帝虞江的結盟,而他們的結盟,最大的基礎便是月仲奕一心想幫著虞江擺脫清源山的控制,始教這數百年來,一直凌駕於大胤皇族之上,這本來就是歷代皇帝最為詬病的事情。
“也罷,也罷。我便等著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再度上山吧!哼哼,卓知遠啊卓知遠,這一次,你再來了,便再也無人能夠救你,莫詢若是還敢有什麼動作,我這個做師兄的也免不了要清理門戶了!你最好能讓陳一新和孟雲高一併上山,這樣,我倒是也省了些事。”
最終,鄧少艾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雙目之中殺氣橫生,面龐又被紫氣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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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知遠已然在西京城中住了五日,月小猜頭三日還日日過來帶著卓知遠四下轉悠,兩小親密無間,每每出門,都羨煞了旁人,看到這一對玉人兒,紛紛羨慕不已。
到了第四日,卓知遠卻沒能等到月小猜前來找他,反倒是來了個太師府的管家,說是太師有請,讓卓知遠去一趟太師府。
“卓公子,我家太師有請,這是我家太師的名柬,還望卓公子拔足!”管家看上去是個六十餘歲的老人,但是面容清癯,精神矍鑠,若不是臉上的皺紋,根本看不出這偌大的年紀。
卓知遠見到,心中都不曾將此人當作六十多歲的老者,只覺得此人年紀恐怕只有更大。
當下也是恭恭敬敬一禮,卻並不去接管家遞過來的拜匣,而是說道:“太師有命,草民自當赴行。只是這拜匣,草民萬萬不敢接受。草民不過一介布衣,連最低末的功名都沒有。接了這拜匣,豈不是以下犯上,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管家一聽,哈哈一笑,倒是收起了拜匣,也不勉強卓知遠接受,口中卻道:“卓公子過於謹慎了,我家太師素有清名,又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耍手段?”
“太師雖不曾有陷害草民之心,但是草民卻不可不提防著這皇城之中諸多口舌,隨便哪家官員參上一本,草民都是萬死之身,萬萬不敢大意。還請管家稍候,草民這便換了衣服,就隨管家同往!”
管家含笑頷首,等著卓知遠回屋更換衣服,不多時,卓知遠便換了一身儒生的長袍,將兵刃放在了屋中,走到了廳中。
“煩勞管家帶路了!”說罷,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門,門外早有馬車相迎,一路無話,不多時也便到了太師府。
停了馬車,卓知遠撩開車簾邁步下來,觀得眼前一排紅牆聳立,足有三丈之高。整個西京城中,恐怕也只有太師府有如此高的院牆了。而院牆的高矮,也反映了一個官員在朝中的位置高低,西京城中的親王們,家中宅子的院牆,也只有兩丈三而已,獨有皇宮乃是個三丈九的高牆。如今看到太師府的圍牆居然有三丈高度,足以可見當今皇上虞江對於月仲奕的器重,否則,誰敢砌如此之高的院牆,換做旁人,光是這一條,就足以治個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過錯。
當間一扇朱漆大門,門上豎九橫三的銅釘,也是親王的待遇。看來,這月仲奕,非但有個太師的官職,爵位上也早被虞江封了親王,甚至還高過親王。
弒禪 第239回 怪畫
大門緊閉著。右邊的偏門卻是早早開啟,以示對來客的重視。
事實上,以這院牆的高度而言,基本上這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