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理解我,來!”
九點多的時候紀曉藍打來電話,問唐宋在哪兒?唐宋說可可西里,跟江川。紀曉藍說沒什麼事,讓他們少喝點酒。唐宋知道紀曉藍關心他,知道他最近不好過,想陪陪他,一聽說他和蔡江川在一起才掛了電話。
蔡江川問:“誰?紀曉藍?”
唐宋點頭。
蔡江川看著唐宋,一副少有的嚴肅樣。“唐宋,你知不知道嚴炎以前特別喜歡紀曉藍,還給她寫過很多情書?”
唐宋想不到蔡江川都知道這事,“知道啊,不過才知道,上個月去西安見到嚴炎,才聽那小子說的,捂的真嚴實。”
蔡江川一本正經,“這事誰都知道,估計就你不知道。”
唐宋不信:“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沒那麼後知後覺吧?”
“你不是後知後覺,是你壓根兒就沒想知道。真不知道你是自欺欺人呢還是想學掩耳盜鈴那位。以你的智商還有那比狗還要靈的鼻子,早該嗅出來了,你越是這樣我看紀曉藍越是傷心。”
“什麼意思啊?”
“我本來不想說的,你跟紀曉藍認識到現在多久了?十二年了吧?十二年,不會後知後覺十二年吧?紀曉藍喜歡的是你。你真不知道?”
這話讓唐宋酒醒了一半,他確實不知道,或許裝作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蔡江川屌他:“這還用聽誰說啊?平時覺得你挺聰明的,這事真的不知道?我都替她叫屈了。”
“他拒絕嚴炎就因為這個?”
“廢話!你小子那時候泡妞還一搞拉上人家紀曉藍當燈泡,還嫌傷人家不夠似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向左轉,向右轉,怎麼就沒看到紀曉藍,轉到她面前?”說著直搖頭。
唐宋靠在椅子上,腦子裡閃過從認識紀曉藍以來留下深刻記憶的一幕幕,驀然醒覺:紀曉藍真的喜歡他,而且一直喜歡他,也許到現在還喜歡。這覺醒讓唐宋心底一陣陣的難受,感動的難受。
蔡江川遞給他一支菸,“如果今天不是看你難受,不是聽你說和李毅雯可能要分手,我都不會說。你訂婚的時候紀曉藍估計躲衛生間裡哭過,李毅雯都應該發現了,就你個傻屌!”
唐宋說:“我是傻屌!我一直以來拿她是最好的朋友,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否則追別人女孩子怎麼會帶上她?”
蔡江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準備怎麼辦?”
唐宋說:“怎麼辦?我已經傷害過一個女孩子,難道再去傷害紀曉藍?”
蔡江川無話可說,“你自己看著辦,這種事沒誰幫得了誰。紀曉藍也一根筋,非得吊死在你這棵樹上。以她的條件,動動手指頭,屁股後面要跟一大群。”
唐宋拿起酒杯,在手裡不停的轉動著,蔡江川瞭解他,知道唐宋因為傷害甚至耽誤了紀曉藍心裡頭不太好受,李毅雯又跑了。
唐宋去了趟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感覺好多了。說起孫健的事,蔡江川說:“孫健這事確實不夠地道,也難怪你們老連火大,換了我肺也要氣炸的。”
唐宋覺得為難,“一邊是公一邊是私,十年的哥們,我真他媽為難。”他把連重的話說給蔡江川聽,蔡江川說確實有點為難。
將進十點的時候,莫小艾也打來電話,酒吧裡太吵,唐宋來到外面聽電話,透透氣。“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
莫小艾在那邊笑:“什麼叫突然想起嘛?我是提醒你還差我頓飯呢,什麼時候請?”
唐宋笑說:“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
“那今天?便宜你,就消個夜。”
“今天?現在幾點了?我正和同學在酒吧喝酒呢。”
莫小艾說:“哦,那算哩,我哪天有時間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