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想辦法推遲大婚的日期!”
“不會吧?”趙瑟語氣裡滿是懷疑,訝然道:“公主都二十一歲了,從十五歲及笄拖到二十一歲成|人,皇帝還能有什麼理由再拖?宗室們還有張家是絕對不會讓她再拖下去的!”
陸子周微微而笑:“這還不容易?堂堂一個皇帝,想辦成一件事做不到,難道想給一件事搗亂還做不到嗎?”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先放著了。趙瑟和陸子周也沒借機打打賭,夫妻之間小小怡情一下什麼的。在趙瑟這裡,雖然她無限期盼公主把傅鐵衣搶走吧,可她心裡並不十分相信皇帝敢於拋棄“歷代皇后必出士家高門”的成法;在陸子周那裡,陸子周也無法確定歐陽憐光和皇帝的關係是否已經親密到了可以進這種計策的地步,所以,他也無法肯定。這樣,兩個人都首鼠兩端,還打得什麼賭啊!
第五件事可以算作晉王下傢崔灩的後續,是與歐陽憐光有關的事情。
皇帝賜婚晉王與崔灩的旨意一下,不管有多出乎意料,一直以晉王女友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的歐陽憐光立即就重新成了上都天字第一號的搶手貨。歐陽憐光本來就有許多士家公子追求,只是礙著晉王的原因,無人敢遞冰帖求婚。現在既然晉王訂婚了,新娘不是歐陽憐光,那麼求婚的名門公子立即蜂擁而至,根本不顧他們還要參加嘉選的大事。
其實,這也沒什麼。嘉選嘉選,今年不就是給公主選嗎?都是名門士家公子,總不能充作沒有品級地侍人。參選的人再多,最後不也就是一正君三側君外加從四到八品的東宮侍臣各兩人嗎?剩下男人總要允他們傢人的吧。總之,先送冰帖給歐陽憐光,過了嘉選再說是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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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憐光對這些雪片一樣飛來的冰帖來著不拒,統統攏到袖筒裡帶回家去。這個冷豔聰慧的女人曾經在不直一個場合公開說過:春闈之後,倘若僥倖高中,必然要一舉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
對於以上的這些“小事“,趙瑟並不如何地關心。她只是簡單地在等十一月十八,在等這天夜裡十一答應了要來陪她的書信。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難以等待的,十一月十八這天早上,接連有兩個不速之客拜訪趙瑟,讓她頭疼不已。
這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宜春侯曹秋何,一個就是秀侯李六塵。如此可見,只是自己禁足是毫無用處的……
曹大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是打算22號晚上更新的,可是週末兩天在北京轉圈,累得實在寫不動了,敬請見諒!
宣華二十三年十一月十八這一天有一個暖洋洋的開始,冬日裡往往隱藏得很深的太陽也從雲層中懶洋洋地露出睡眼惺忪的容顏,一掃上都多日以來的灰暗和陰霾。
趙瑟的心也像太陽光一樣昂揚。今天晚上,她的十一就會來陪伴她,用世上最動聽的聲音敘說他點點滴滴的小事兒,並以無以倫比的熱情傾訴他對她的思念。一想到這些,趙瑟的嘴角就會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心猿意馬、遐思邇想的笑容。
在趙瑟今天早上起床到現在大約第十六七次走神之後,陸子周終於有些詫異地探問道:“怎麼了,阿瑟?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今天一早上,總是看你沒來由地傻笑……
趙瑟正笑得傻乎乎地心想:米餅一大早就找了個藉口出去了呢,回來的時候肯定就把十一的書信帶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呢!只可惜米餅說什麼也不肯讓我一起去,我又不會告訴別人,真是的!十一還說他聽話,可以隨便使喚呢!哼,今天晚上不給他蓋被子!啊,對了,一會兒趁子周不在的功夫,我可得交代元子今天晚上要米餅來暖床……
想到此處的時候,剛巧陸子周問起來,趙瑟沒反應過來,隨口說道:“得讓元子想著晚上要米餅過來,別搞錯了……”
陸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