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出個頭緒來,乾隆這才發現,比起先帝來,他對後宮、國事、江湖掌握的力度都不夠,才會導致眼前的為難之處,也許該把閒置的粘杆處整理起來了,乾隆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乾脆思量起這事的可能性。
到了第二天,乾隆宣了和親王,又召見了含香的哥哥圖爾都,一見面乾隆就冷嘲熱諷的將他們尊貴公主的行為數落一遍,言辭之鋒利,說的他冷汗直流,而和親王一副笑面佛的樣子,卻宰的最狠,每提出一樣補償,圖爾都臉色就白一分。
到後來都不敢應聲,只說傳信回去跟父親商量,乾隆是為了往回疆遷居漢人,同化了回疆一族,也不好逼的太緊,當下點頭答應,等圖爾都走了,乾隆才面色沉痛的說起昨晚宗人府的事情,他知道宗人府這一塊,一直和親王打理。
若不是和親王將訊息壓下,今天早朝早就翻天了,而且事情牽扯到乾隆的兒子,和親王不好處理,才在昨晚就將事情推給乾隆,當即乾隆也不隱瞞,講自己知道的,猜想的一一說給和親王聽,和親王沉默了會,才嘆了口氣。
聲音少了對外人的佻脫,多了份沉著的說道:“皇兄,臣弟看不光小燕子跟那群刺客關係非淺,小五怕也是鐵了心了,你沒看他昨天為了讓那個小燕子少受點苦頭,連你的怒火,皇后娘娘的安危都不管了,他生在皇家,應當明白自己的立場,昨夜卻二話不說就跟著人家走,他這是早已經選擇好了。”
“可是太后、群臣那裡如何交代。”乾隆遲疑的問,心中明白該如何做。
和親王目光沉著的看著乾隆,輕聲說道:“臣弟相信太后會明白的,皇兄若捨不得,就等幾個月看看,也許小五會回心轉意也說不定。”……。
再說圖爾都回到回子營,想著因為含香,回族遭受的損失,早知道根本就不該帶她來,若她沒有來過北京,也不會面臨這種窘迫情況,圖爾都實在太不甘心了,再給回疆臺吉寫了信,敘述了京城大體情況,還有和親王的要求之後。
氣憤難平的他又命人拉起以前為了追回含香而訓練的獵犬,開始了追蹤,他絕不允許讓回族大家為含香背黑鍋,她自己卻逍遙快活,圖爾都追捕的結果無人知曉,只是因為含香的任性,回疆臺吉不得不答應了乾隆的許多條件,回漢雜居已經是必然,而且回人若自願接受漢人教育回族統領不得阻攔等一系列條件。
一個多月後,十八阿哥的十二日、滿月,都過了,五阿哥卻一直沒有迴轉,太后痛心責備都藏在心裡,面上卻不說,而乾隆也死了心,不在奢望那個兒子會記的他這個父親,對外宣佈了五阿哥的死訊,只封了個貝勒就草草做了個衣冠冢,卻沒有葬入皇家墓地。
按規矩,五阿哥有側福晉,他去世了乾隆當為其擇選子嗣,以供祭奠,乾隆卻提也不提此事,外臣們只知道五阿哥忤逆乾隆,被關宗人府不久病逝,詳細情景除了和親王、太后、皇后卻無人得知,紫薇只能猜出個頭尾,也不知道真正的五阿哥竟然跟反賊混到一處去了。
而因為含香失了面子、丟了裡子的碩王一家,本想等著乾隆的補償,沒想到乾隆對他理都未理,而且當天被問罪送入宗人府的五阿哥竟然沒活著出來,這讓碩王戒懼到極點,嘆息乾隆不愧為雍正帝的兒子,狠起心來,一樣辣手,自此後絕口不提補償之事。
乾隆二十五年起,也許是因為令妃和五阿哥的刺激,乾隆比以前更認真處理政務、尤其抓緊白蓮教、臺灣等事,少了中年時的風流習性,多了不少沉穩,他的後宮中,每三年都有新人加入,乾隆卻再沒有明顯表露出特別寵愛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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