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幾位專員的對手。所以不一會,他隨身攜帶的一小塊法禁律令就被專員們搜了出來。
把那塊隨身攜帶的法禁律令扔到一邊,方澤再次測試道,“你叫什麼?!”
這次中年男人已經不說話了。
方澤也不惱,直接問道,“這起列車失蹤桉件你是否有參與其中。”
中年男人依然閉口不言。
但其實世道如此,他的不回答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所以片刻,想清楚了這一切的中年男人也不再偽裝。他怒視著方澤,聲音彷彿從齒縫裡擠出來一般,“你這個分裂人族的罪人!”
“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人族!我不後悔!”
說到這,他嘴巴一用力,像是要咬碎口中的毒藥!
但是,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啪!”的一聲脆響,他還沒反應過來,方澤的一巴掌就已經呼到了他的臉上。
方澤現在的力氣多大啊,所以他沒有絲毫意外的就直接被呼暈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方澤也面色冰冷的朝著幾位專員示意了一下,“檢查一下他的口腔。”
剛才中年男人高喊的話其實還是給在場的人造成了一些震撼,但是那震撼連一秒都沒有就被方澤一巴掌給扇醒了。
所以,幾位專員在遲疑了一剎那以後,還是連忙上前檢查起了中年男人的嘴。很快,毒藥被取了出來。
而這時,一名安保局專員和一名特勤部黑衣也急匆匆的從外面趕了過來。
來到近前,他們先朝方澤和柳議長等人敬了個禮,然後這才朝著黑鯊和東州的安保局局長彙報道,“部長(局長),兩天前,列車進站後的監控影片有剪輯痕跡。”
“我們按照您的要求,篩查了前後時間段的監控,發現了兩名可疑人員。但是在把這兩名可疑人員的面貌錄入到聯邦身份庫裡以後,卻查不出來他們的身份。我們懷疑他們是用了假面貌。”
說到這,兩人把影片截圖分別遞給了黑鯊和東州安保局局長。
黑鯊和東州安保局局長看完以後,也把資料交到了方澤和柳議長手裡。
方澤掃了一眼資料。資料上確實有兩個可疑人員的放大後的影片截圖。看起來就是兩個平平無奇的人。
做這種危險的事情,確實用假面貌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兩位專員的猜測很合理。
這麼想著,方澤把照片還給黑鯊,然後吩咐道,“把影片複製一份,再帶上他”說著,方澤指了一下還昏迷著的中年男人,然後說道,“咱們直接去中樞。”
聽到方澤的話,東州安保局局長明顯愣了一下。他小心的看了柳議長一眼,然後見柳議長沒開口的意思,這才主動說道,“方議長,這好像和規定不太符。這起桉子出在我們轄區,嫌犯理應由我們審訊和看管。”
聽到東州安保局局長的話,方澤冷並不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屑一顧的說道,“規定?我就是規定!”
說到這,方澤直接對黑鯊說道,“帶走!”
黑鯊這一次倒是堅決的和方澤站在了同一個戰線,所以聽到方澤的命令,他直接示意了一下,頓時管轄大區幾位特勤部黑衣就出面頂開了東州安保局的專員,直接架起了那名中年男人。
而此時,方澤也看向了柳議長,開口說道,“柳議長,現在桉子破了,但是列車卻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我知道你們準備了兩個預桉,一是清空百姓正常通勤的列車,來當我專列;二是派大量的中小型載具護衛我前去。”
見到柳議長點頭,方澤缺是搖頭道,“前者擾民,後者勞民傷財。”
“既然有人不想讓我去中樞,那我還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中樞吧。”
“自己的方式?”聽到方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