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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剛開始他們在一塊的時候,餘大鵬並未沒有十分在意龔雪婷,在他的意識裡她不過是一個特殊的革命同志,隨著接觸的日益增多,他開始注意龔雪婷了,她不僅人長的端莊秀麗,而且賢淑聰慧,她身上散發的那種淡淡地幽香不知不覺中讓他有了嚮往,他有一天見不到她的時候,就會有點惆悵。

龔雪婷對日本侵略者懷著刻骨的仇恨,她的爺爺、奶奶以及伯父一家死於日寇的刺刀之下,和她一塊長大的堂姐被日軍掠去*折磨致死,是日寇的鐵蹄擊碎了她平靜富足的生活,踐踏了她的美好人生理想,在抗日救亡活動中她由一名熱血青年成長為革命者,當黨組織要她和一名男青年去白區開展工作時,她猶豫了,她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女性,本能的矜持和自我保護意識是自然而然的,組織上就將餘大鵬的情況給她做了詳細地介紹,她想自己是一名共產黨員,既然是為了打跑日本鬼子自己做一點必要的犧牲也是應該的,於是同意了組織上的安排。剛開始來秦北縣的時候,她的心繃得緊緊的,但餘大鵬那儒雅氣度下透出的那股陽剛之氣卻吸引了她,她的心菲就一點一點的被他的熱情和率真所開啟,她無意識地開始關注他了,想知道他的一切,他的影子在她的腦海中愈來愈深刻,姑娘愛情的蛛絲就慢慢地編成網狀了。

餘正心對兒子由擔心到欣賞,又有欣賞發展到擔憂。當兒子被大家公推為校長的時候,他手裡捏了一把汗,他是個剛走出學校大門的後生,如何能挑的起這個大任,俗話說誤人子弟如殺人父兄,他知道這些人之所以這樣做有一大部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他出面再三推辭,請縣教育科另派校長,但看到兒子沉穩自信、成竹在胸的樣子,他似乎也有了一點底氣,權且當做兒子的一次小試才智,於乎是半推半就,但他依然做出了幾手準備,暗地裡為兒子保駕護航,以免發生意外。兒子上任後,大刀闊斧,乾的有板有眼,使一個暮氣沉沉的學校在短時間內煥發出勃勃朝氣,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不得不刮目相看,看來他錢沒有白花,他感到一陣陣的欣喜,他餘正心的兒子是個人才呀!然兒子最近一段時間的有些作為就有點張狂了,日本人固然可恨,好端端地跑到中國來殺人放火,抗日抗日,那主要是當官的和當兵們的事情,一個百姓人家能有多大的能耐?可兒子他們不好好地在學校裡教書,又宣傳抗日又搞軍訓,這樣下去遲早是要動爛子﹙1﹚的。為此他和兒子談過幾次,兒子要麼不言語靜靜地聽著他的訓導,要麼就平心靜氣地和他論大道理。他不是那種糊塗蛋,從大理上講兒子的做法是沒有出多少格,但這是和官家唱對臺戲,你能不吃虧嘛?

晚飯後餘正心看了一會兒兒子捎回來的最新報紙,他知道這是兒子有意叫他看的,就來到刑春花的房子,刑春花還在灶房忙著人沒在,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想著心事:這女人,兒子都那麼大了,自個還象一個小媳婦似的,弄得竟象一個上鍋的﹙2﹚,對大老婆就像兒媳婦對婆婆一樣尊敬,在有人的場合從不敢正眼看自己,也多虧了老天爺把她賜給了自己,才沒讓餘家斷香火。

刑春花緩慢地走進自己的屋子,看到餘正心在裡面,面露詫異的神色,餘正心讓她去打洗腳水,望著她的背影,心裡不覺好笑,這段時間他看到兒子和龔雪婷越走越近,原來說好的他每天晚上要住在家裡,龔雪婷住在學校,後來兒子說龔雪婷住在學校晚上不安全,就讓龔雪婷住家裡他住學校,最近一段時間龔雪婷卻以不方便為由也住到了學校。他多次注意觀察這個這個小姐,這女子確實不錯,既知書達理又氣質不俗,如果天賜有兄有弟,他一定會舉雙手同意的,況且已經給他定了親,女方好幾次要求儘快結婚,這讓他左右為難,二老婆因此氣憤不平,時常指桑罵槐,他怕把事情鬧僵不好收場,就常住在二老婆這裡,就冷落了大老婆和刑春花,大老婆年紀稍大,也沒什麼,可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