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無須謝我。軍法無情。非是我寬容與你。一是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二是軍師替你講情。謝過軍師去吧。&rdo;劉明順手就把張飛丟給了郭嘉。
第二百七十七回 衰
九月份的天氣,天已經不是那麼的炎熱了,陣陣涼風襲來,那就別提有多舒坦了。可是,如此好的天氣,卻一點也舒展不了曹仁焦急的心情。
等待是痛苦的,充滿了期待的等待,那就更是痛苦了。曹仁與張飛見仗的時候,那還是清晨剛過,曹仁回陣等候張飛前來觀陣、破陣的時候,那離中午還早著呢。可是現在未時已過,張飛那邊竟然還連個影都沒露,這可太讓曹仁心焦了。曹仁為了等候張飛,那可是連午飯都沒吃。而且不止曹仁如此,曹仁手下的滿營兵士為了等候張飛過來觀陣,破陣,那也都是嚴陣以待。一口的水米也沒打牙。
總之,張飛可把曹仁坑苦了。
本來設陣之人,那都講究一個心境平和,沉著冷靜,如此才能靈活的調控陣法的執行。可是如今的曹仁實在是冷靜不下來。
被聰明人騙,一般人雖然也是氣憤,可是他們也會自我安慰,誰讓人家比自己聰明呢。如此一來,被騙的人也會因此心安理得一些。可是如果是被一個自己認為的傻子,或是自己認為不如自己聰明的人欺騙。那可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容忍的了,畢竟那可連用以擋臉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因此無法存在的。
此時曹仁的感覺正是如此。在曹仁的印象中,張飛就是莽撞人,愣頭青,不可能說話不算數的,故此,曹仁才會在陣中,盔不脫,甲不卸的等待張飛。曹仁滿以為張飛也就是回去叫點人馬,然後很快的就會沖回來了。可是,無情的事實卻讓曹仁的等待落空了。
剛開始的時候,曹仁還能自己替張飛找些藉口,如:已近午時,張飛計程車兵需要飽餐戰飯。可是午時過去之後,張飛依然沒有露面。此時曹仁又自我找轍:戰士們吃飽了得歇會兒。剛吃飽就動換,不用打仗也就完了。可是半天過去後,張飛還是不見蹤影。這別說是吃飽了歇會兒,就是睡個午覺的時間,那都富裕了。曹仁終於也沒有其他的藉口可想了。
難道張飛那黑炭頭是玩我?想到這一點的曹仁,曹仁心頭的怒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被一個自己心中愣頭青的傢伙戲耍了。那自己有算是什麼?
控制不住自己情感的曹仁終於爆發了。曹仁瘋了一般的衝出了大陣,來到劉明營前破口大罵,指名道姓的叫張飛出來給自己來個說法。
此時已經完全被怒火氣暈了頭的曹仁,他已經完全考慮不到自己和張飛之間的實力差距了。曹仁一心只想著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怒氣衝天的曹仁在劉明大營前罵了沒一會兒,張飛騎著馬溜溜達達的就出來了。
本來看見張飛痛快地出來回話,這曹仁的怒火應該小點的。可是曹仁一看張飛的那神情、動作,這曹仁的怒火就更大了。差點沒把曹仁的得肚子給氣炸了。剛才還罵得挺歡的曹仁,此時氣得就剩下用手指點張飛了。而且曹仁的手指頭還被氣得一個勁的打哆嗦,而曹仁罵不出來,卻是因為曹仁的嗓子被胸中的一口氣給橫住了,硬是嘛話也說不出來。
只見張飛縱馬而來,頂盔掛甲,左手提槍,衣裝打扮倒也正常,只是這張飛的神情懶散,尤其是張飛的右手還拿著一個牙籤在剔著牙。這給人的感覺,絕對不前來生死相搏,亡命沙場的樣子。反倒是有點吃飽了出來遛遛,消化消化食的樣子。
曹仁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可張飛卻一點也沒著急上火。張飛笑模姿的對曹仁說道:&ldo;小子。怎麼的?是不是你吃飽沒事,準備叫三爺陪你溜達溜達?你可夠閒在的。&rdo;
曹仁只覺得腦袋一暈,好玄沒氣背過去。不過曹仁橫在胸中的這口氣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