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順也充分意識到了這一點。高順在進入辰韓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按著劉明囑咐,宣佈三韓從此歸為箕州。然後宣讀了對辰韓大酋長的委任。表辰韓大酋長為箕州侯,讓其立即到薊州城,隨劉明的表章到朝廷那裡朝賀天子謝恩。隨即接管了辰韓得兵馬指揮權。
整個過程,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而高順在把辰韓大酋長打發走之後,一邊收編著辰韓得兵馬,把其打散了編制,重新安插。一邊就開始了對辰韓,也就是如今三分之一的箕州重新開始了人事安排。
這三分之一的箕州當中,本來就已先秦遺民居多,面對同一祖先,同一血統的軍隊,本就沒有任何的排外之心。再加上高順所公佈的幽州法度,那比前秦可要好得太多了。更比那原先受馬韓人的壓迫也要強的太多了。於是紛紛響應高順得號召,推舉德高望重之人出來治理如今的箕州。
而就在高順在這三分之一的箕州坐鎮改組之時,那馬韓大君長,停止了部隊的進攻,正式派出使者,向高順提出了抗議。
第四百二十一回 箕州自古就是我們的領土
&ldo;夫乃天朝上國。餘乃番邦下屬。餘仰慕上國風采,年貢稅禮,蓋不曾少。餘也曾得過上國的封號,庇護。而今,餘並不曾有犯上國。上國卻何故興兵犯我領土?有失上國的體統!&rdo;馬韓使者高喜善大聲地質問著高順。
高順看著這個一幅大義凜然,操著一口流利漢話的高喜善,還真是有點頭疼。
如今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大軍都已近全線展開了。這種鳥事還有什麼好抗議的?可這個高喜善這麼大張旗鼓的來到這裡抗議,為了合情合理的收服三韓,高順對這件事還不能置之不理。但是,高順又是正規的軍伍出身,服從命令,行軍作戰,那都是拿手的本領。可這辯論是非,評斷功過,高順哪有那個口條?
不過,高順久在軍校,那也不是白呆的。高順平常的時候,每天斃,是聽那些學員喊口號,那就不知道要聽多少萬遍了。此時高順情急之下,一句口號脫口而出。
&ldo;軍人的天職是服從!正確的命令是鍛鍊,錯誤的命令是磨練。汝等既是我幽州下屬,服從我幽州之軍令。那就不應該任何的疑問。況且,本將軍此次率兵來此,乃是應箕州侯所請,平定叛亂。拯救我族百姓免招殺身之禍。這又何來興兵進犯一說?汝等若是服王化,知曉下屬的本分,自應當解散兵馬,聽從朝廷的差派。汝等若是不服王化,違逆聖令。汝等既是叛逆之賊。我自揮軍剿之。汝等不可自誤。&rdo;高順這番話說得是乾淨利落,嘎嘣脆。
可這番話卻把這個自認為漢朝通的高喜善,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光剩下哆嗦了。
&ldo;高將軍說的極是。本來這普天之下,就是莫非王土。而此地也是我商之遺臣箕子所建。汝等百餘年前,竊以為立。逼我族百姓改換門宗。如今我族百姓不甘受爾壓迫。請我等撥亂反正,剿滅叛匪。汝等焉何有臉面來此顛倒是非黑白?&rdo;高順得隨軍司馬黃旭也在一旁引經據典的幫腔道。
本來高順的話雖然氣得高喜善說不出話來,可高喜善對此卻還是心有不服。不以為然地。可是黃旭的這番話。那可真的刺中了高喜善的要害。讓高喜善從內心深處陣陣的發寒。
高喜善在他們所謂地辰國,那也算是一個通儒了。對自己民族的起源。那自然是知之甚詳。
高喜善深深地之道:他們這個所謂的辰國,最早可並不叫辰國。而是叫做:&ldo;箕氏侯國&rdo;。乃是中原商朝末代國君紂王的叔叔箕子因與紂王政見不合,率其封國臣民5000餘人出走,而後來到這個地方與當地的土族建立的諸侯國。當武王伐紂成功之後,才將其正式封為諸侯國,被稱為:&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