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待他們立下的大營久了,營盤周邊,雜草去盡,各處防範,盡皆周詳,咱們就更沒有任何得機會,只能死守了。可久守必失。恐怕咱們就是守得軍師到來,也沒什麼妙策了。&rdo;張任雖然對劉磐給他揭老底有些不快,可為了大局,還是積極的解釋道。
聽張任如此說,劉磐果然也有了一些興趣,當即也不板著臉了,湊近張任跟前問道:&ldo;張大人有何妙計?&rdo;
&ldo;實不相瞞。早先我在敗退回陽平關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那幽州的軍馬會趁勢追擊了。故此,我在退回陽平關的時候,看咱們陽平關左右山勢險峻,密林叢生,遂暗中埋伏下了三千親軍,由我的心腹大將冷苞率領。約好了在幽州軍大營初立之夜劫營,到時候,只要我發個訊號,他們就可從敵軍的背後殺出,直接引火燒營。如此,必然可以擾亂他們的軍心。引起混亂。此事,利早不利晚。如今他們立營不久,警戒也盡在前方,正好便於這支伏兵的突襲。若等他們營寨安穩了,以他們的謹慎,他們也必會提防咱們繞道他們的後營劫營。咱們的這支伏兵也就廢掉了。何況,咱們今夜領軍出去襲營,還可以兵分兩路。日間,我觀那幽州軍營,扎得甚有法度。更有塔樓、吊斗,指揮軍卒,雖軍旗密佈,我看不到他們營內的道路如何,可也應孩通暢的很。如此也更便於咱們施展。……&rdo;
張任微微有些得意地說著,可劉磐先前聽張任早在關前地山嶺中佈下了伏兵之時,還很佩服張任的先見之明,可此時聽張任奪贊對方軍營佈置得法。可卻便於自己軍隊施展。當下有些糊塗了,忍不住撓頭的插嘴問道:&ldo;張將軍,請恕趕某愚鈍。既然對方紮營頗有法度。那理應是不利於咱們偷營的。張將軍卻因何說是便於咱們施展的呢?&rdo;
張任雖然對劉磐打斷自己的陳述有些不滿,可劉磐所問卻正好搔到了他的癢處。因此張任還是忍不住手捻鬍鬚的笑道:&ldo;劉將軍過於心急了。我不是說了。今晚咱們出城劫營,要兵分兩路地嘛。那幽州大營。連綿四十里,這兩路兵馬一者為虛。一者為實。你我各帶一路。
各分東西。這深夜之中,不過百步,那幽州軍即使有防備,咱們一出關就分兵,他們也不會看個清楚。可等著我所率領地軍馬從他們大營的東南方發起佯攻的時候,正因為那幽州軍的警戒嚴謹,指揮便利,交通便捷,他們才會快速地反應過來,並集結兵馬向我處發起反擊。而此時,我就可發出訊號,那得到我訊號的伏軍,也就會從幽州軍大營身後地密林之中殺出,引火燒營。那幽州軍必然以為中計,也必然會分兵前去後營抵擋。如此,奔前赴後,已經使他們的指揮混亂,而此時,劉將軍你就可以趁這幽州軍地軍馬全被我們這兩路的兵馬吸引的時候,從他們軍營空虛的西南方殺入。四十里的軍營,往來奔波也是很需要時間的,而他們有前後調動,更會造成堵塞。足可以讓將軍輕易突進他們的營寨,焚毀他們的營寨,燒光他們的軍糧。如此,他們三面受敵,其軍必敗。&rdo;
&ldo;高!實在是高!&rdo;劉磐聽得如臨其境,忍不住地讚嘆道。可劉磐卻深知這誘敵部隊的危險,嘆微弱之師,迎接對方大軍的怒火,生還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劉磐不是那種貪功勞,不敢擔風險的小人。故此,劉磐稱讚過後,還是堅定的說道:&ldo;張將軍,您智謀過人,能想出如此奇謀,已是不世之功,實乃是我軍少不得棟樑之才。誘敵之軍,過於危險,還是由我這個武夫率領吧。憑著我跨下馬,掌中刀,殺出重圍,生還的機率還是很大的。&rdo;
張任聞言很是感動,哽咽得說道:&ldo;劉將軍,在下丟失祁山,愧對軍師重託,實乃是戴罪之身。有什麼棟樑之說。此次鏽敵,實乃是我戴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