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巫神既然能夠解災難,當然也就能進行詛咒了。這可是巫的強項。
當即,古侯就嚇得跪伏在地,不停的向黃月英叩拜,祈求。古侯雖然好強,可在鬼神面前,個人的尊嚴是不重要的。以巫神在夷人中的地位。古侯這樣的首領跪拜、祈求,那是一點都不丟人的。在場的所有夷人首領,沒有一個笑話古侯得。都認為這才是正常的,這才是對待巫神的正確態度。
可古侯情急之下所說的話語,當然也是他的母語了。這是一個人的本能。最危急的時候,沒有特意的控制,他是想不到要說其他語言的。
而古侯說的又快又急,連張魯這個本地人都只能聽一個一知半解的。其他幽州軍的將領,那就別指望明白了。
張飛那也是絕對聽不懂的。只是看見古侯這小子,先前很是看不起黃月英,如今又對黃月英又跪又拜的。覺得很是好笑。同時也就更佩服黃月英的手段了。
而黃月英,也只不過聽明白了原諒,救治等有限幾個名詞。不過,以黃月英的智慧。單看古侯如今跪拜的神態,就已經通盤瞭解古侯說地是什麼了。而這也正是黃月英所要得。
黃月英當即以她那種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說道:&ldo;讓你的魂魄歸體也不難,只是魂出體外,需要法器的牽引,才能歸還,你且在此處安心靜坐。我取法器回來救你。&rdo;
黃月英說完,很是從容的走了。可留下的。卻是滿屋子的發愣的人。
對於
幽州軍方面來說。黃月英是他們一個比較熟悉地人。也算得上是比較知根知底了。可如今黃月英卻讓他們有了一種神秘感。
法器?黃月英怎麼會有法器呢?
別說是其他人了,就連黃月英地老公楊堅,同樣也是很不明白。關羽、張飛、趙雲等人,都情不自禁的用差異的目光看向楊堅。而楊堅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衝著他們傻笑。
而與之相反。原本不熟悉黃月英地那些夷人首領,在黃月英說完要拿法器之後。則對黃月英產生了更高的認同感。更進一步地確認了黃月英的身份。同時也更加對黃月英,以及幽州軍高看一眼了。
法器在巫地傳承當中。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它不僅能幫著巫更好的溝通鬼神。而且還能把巫得力量留給後代。而沒有法器的巫,神通再是廣大,那也不能傳承,不能建立巫的家支。再是厲害,也威風不過一代。而有法器的巫,那可就不同了。能夠傳承,能夠建立餘支。
鄧才是真正不可一世的巫。
而這裡面的輕重,也更被這些夷人首領所看重。
不多時,黃月英拿著她所謂的法器回來了。幽州軍這面一看,差點沒笑了出來。這不就是黃月英小姑子平日拿著玩的木鳶嘛。在場的眾將可沒少看過。尤其是趙雲,對這個小東西更是熟悉。這東西不就是黃月英做給她小姑子的玩具嘛。怎麼如今就成了法器呢?
不過,這些幽州將領,此時此刻當然也不能揭穿黃月英。
而那些夷人首領看到黃月英所拿的法器,不是他們常見的經書一類。也很是奇怪。不知道這個木頭做的小鳥能有什麼用處?
其實用處很簡單。就是能飛。昔日,公孫般造木鳶,能載人飛三日。黃月英超極機關師,她所造的這個,雖然飛不了那麼遠,也載不動一個人,可是憑著機簧得力道,再天上轉上那麼兩圈,還是很輕鬆的。
其原理與黃月英所做的那些木馬,木狗之類的是一個道理。只是木鳶雙翅扇動的更複雜一些。而且這木鳶又是討好小姑子的東西,做的更加精細,更加活靈活現罷了。
只見黃月英取木鳶,放在古侯得頭頂,口中默默的念叼著,傳出一絲絲讓人聽不懂的怪異音節。可隨之,黃月英手中的木鳶已經開始自動扇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