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建築大師,田豐在信中還特意有過交待。劉明看後。好笑不止。這個大師會來到這裡。那也是夠冤的。
這事的起因在於田豐。那田豐到了羅馬之後。對於別地東西,那是怎麼都瞧不上眼地。
在田豐眼裡,羅馬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垃圾,羅馬人跟中原一比,也就是沒開化的野蠻人。也就是塞外胡人地程度。就象他們的那些詩歌,韻律也太單調了。就象乾嚎一般。而那些羅馬上流社會既要求婦女貞節,給那些貴婦穿什麼貞節褲。而與此同時整個貴族體系的男女關係,男男關係,女女關係卻又全都是無比的矛盾,這就更是讓飽受儒學薰陶的田豐瞧不起了。
而那些羅馬的城市,也讓田豐不屑一顧。在田豐的眼中,繁榮的地方。人都多的地方,那幾乎就是不設防的集市。按著田豐得盤算,一把火,一次奇襲,就可以讓這樣地城市化為灰燼。而那堅固的石頭堡壘,那在田豐得眼裡就是玩笑。這種軍事堡壘也太小了。而且城門也太少了。隨便得來些人馬,就可以輕易得把這個城堡包圍起來。也用不著攻打,困他十天半個月。就能讓城堡裡面的資源耗盡。若是有人前來救援,正好可以佈下埋伏。圍城打援。如果沒有救援的兵馬,這孤城一座,早晚必然拿下。別的不說,單只是被包圍的巨大心裡壓力,那就足可以是任何人的精神在到達極限之後,崩潰、垮掉!
然而,在田豐眼裡一無是處的羅馬。也不是沒有令田豐驚奇的。羅馬那裡地供水系統,那就讓田豐很是佩服。那一座座高架的水渠,一眼眼噴水的水泉,讓田豐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帶回國的好東西。而且,那水渠的石材,又很是與幽州的水泥相仿。這就更堅定了田豐的心思。
於是,田豐花錢買通了當地的貴族,就把這麼一個工程建築大師迫害成奴隸了。然後田豐又出高價把他給買了回來。
劉明對田豐信中對那羅馬的描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按理說後世聞名遐邇的羅馬不至於如此不堪入目。可田豐卻是自己的心腹,而且此時的羅馬真正如何,劉明也不知道,沒見過。劉明也就沒有發言權。只能先相信田豐所言了。
於是,那三千角鬥士,被劉明編為一個外籍軍營。那兩千的匠人,也打發到製造部。由製造部把這些匠人的技能整理出來,記錄下來。同時劉明也把那個工程建築大師給打發到馬鈞哪裡。讓其整理建築學的方法和體系,並令其研究完善幽州的水泥配方。
小水泥作坊,雖然給劉明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和巨大的便利。但是,那些小水泥作坊,那卻也是劉明心中的一個疙瘩,畢竟劉明自家人知自家事。那些個小水泥作坊雖然在如今還是先進無比的,可是它們在後世,那都是國家明令禁止生產的。而且,這些生產出來的水泥的質量問題可也是不少。它們生產出來的水泥使用壽命,也就是幾十年的事,跟羅馬那屹立千年的水渠,肯定是比不了地了。此外,那些小水泥作坊的汙染也非常大。這需要改善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劉明對此卻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只能是指導一個大概的方向,讓底下人分門別類的自個研究去了。
而且,劉明的那個製造部,除了研究水泥之外。其他的雜學體系,那也海了去了。尤其是博學堂建立之後,這些雜七雜八地學問研究,在受到了劉明的支援後,大量的匠人和有一技之長的人。都冒了出來。
除去馬鈞自己研究發展的專案之外,其他的雜學專案,那也有許多的愛好者在研究。這些匠人把那些簡單的學問聯絡到了一起,現在已經出來了好幾個體系的框架。雖然這些學問現在還有些亂,好在幽州有圖書館和學校,研究的那些體系早晚會逐漸地完善出來。而知識地積累和傳承下,早晚也會有碩果的。
至於成果出來的時間,幾年,或者是幾十年,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