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
一個人完全不在意一個人對自己看法的時候,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太篤定對方不會因為自己暴露了缺點而嫌棄自己,另一種,便是覺得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並不重要。
白歆不覺得自己是第一種。
可她也不想承認自己是第二種。
這讓她好不容易壓下的煩躁更甚,壓了好幾次,才勉強不讓自己在秦驍的面前失態。
“那幾次我說要去給小瑾送禮物,你主動說要送我,是因為你想見白瑾是嗎?”
她幾乎是咬著牙,可面上還是保持著冷靜的姿態。
秦驍都不裝了,她再裝,顯得她更像一個傻子。
白歆沒有著急要他的回答上面那個問題,沒有猶豫一點,而是非常直接的問:“你喜歡她嗎?”
秦驍敲打杯子的動作一頓。
這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問。
從一開始秦雅然問他的時候,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對她有些興趣。
但不是所有感興趣的人或者事,都應該是喜歡的,畢竟人這種生物,更擅長所謂的心血來潮。
這種心血來潮能維持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
所以他從不輕易說出對某個事物或人的喜歡。
不過到這一刻,他開始有了一點別的想法。
如果說已經存在比一個人更多的人看出來他對白瑾的特殊是出於這種情感,他的確需要好好審視一下了。
所以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從不做無聊沒意義的事。”
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可這一句話,相當於就是在告訴白歆——
因為不做無聊沒意義的事情,所以對她的關心視而不見。
但他卻會願意為了見白瑾一面,放下姿態,主動開口。
白瑾對他來說是特別的,為她做的事,是有意思有意義的。
得到了一直以來都不肯相信的答案,白歆覺得,自己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突然就笑出了聲:“她是白家的養女,你們之間不可能的,秦阿姨也不會同意。”
她如此的篤定和確信,所以她才那麼冷靜。
秦驍並沒有把這句話當什麼威脅,只是輕挑了下眉梢,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白歆看著那隻杯子上的英文名字,低低的道,“她不會得逞的。”
給一樣東西做上標記,就相當於這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嗎?
幼稚的想法罷了。
杯子是她給的,所以她也有收回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