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歆卻不放過她,直接拉過她的手臂:“小瑾,你也跟大家打聲招呼,以後經常需要他們幫忙,得讓他們認識你。”
白瑾心裡知道未來不會有這個可能,可是當下,最需要解決的,就是避免這種尷尬的氛圍蔓延下去。
她勉強的扯了扯唇角:“你們好,我是白瑾。”
說完,她求饒的看向白歆,希望她別再繼續為難她了。
白歆這才放過她:“好了,大家忙吧。”
連著兩個星期的時間,白瑾都被白歆帶著去公司上班。
早起對她來說不是難事,但是自己的計劃被打亂,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
從原本週一週二的時間要去公司學習,被白歆要求變成周一到週四,都要去上班。
原因是她覺得和公司裡的同事都相處的不錯,也想多學習一些為白父分擔。
白瑾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不對勁的。
也不是說不對勁,就是覺得很匪夷所思。
可明明她覺得,自己才是正常的,他們才是奇怪的,可好像在那些人的眼裡,這些事是非常尋常的。
自己從進公司開始起,就表現的很不在意。
對自己所做的事不在意。
部門偶爾會因為白歆的提醒來給她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去做。
她故意把那些簡單的工作完成的非常爛,希望大家可以覺得她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可她明明都肉眼可見的表現的那麼差了,他們竟然都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這件事就那麼過去了。
不過因為她完成度非常差,後面也不會交代她做任何重要的事了。
她在公司真的就是個每天簽到打卡的存在。
就像她是個空氣,無論做的好與不好,彷彿都看不到。
她就是不明白,既然是不重要的存在,為什麼還要她留著?
第三個星期的時候,已經是她一大早被白歆叫去公司的第十二天了。
白瑾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不應該在這裡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這件事跟白歆說的意義更像是抱怨,所以她沒有單獨在白歆的面前開口。
因為她很清楚,最終決定的一定是白父和白母。
好不容易下了班,白瑾如釋重負般的嘆了口氣。
坐上車,她剛閉眼打算靠一會兒,就聽白歆開口問她:“小瑾,你好像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
白瑾停頓兩秒,她想了想,打算實話實說:“因為我去公司除了坐一天以外,什麼意義都沒有。”
白歆只是笑:“那麼多人羨慕你可以去公司實習學習,這不就是意義麼?”
“我不明白。”白瑾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