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她才跟這位前女婿談過一次。
那是因為她一直以為兩人的離婚是好聚好散,所以她並沒有要跟厲澤聿計較的意思,只是要為自己女兒要個公道而已。
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經歷過這些。
那個叫餘年的女人既然敢這麼做,那就證明她和厲澤聿的關係本就不一般。
名字相似,甚至還敢這麼在外人面前抹黑她的女兒。
阮嫻甚至可以想象到是出於什麼原因。
什麼垃圾白月光的爛狗血劇情。
說不定還給她的女兒灌輸過自己和厲澤聿之間的狗血故事。
難怪她女兒死心死的這麼快。
她是知道厲澤聿這個男人有權有勢,是個惹不得的人物。
旁人都忌憚他。
可他害了自己的女兒,讓她的女兒吃了苦,就算他是天王老子,阮嫻照罵不誤。
“厲澤聿,我不管這個女人跟你有過什麼樣的過去,我們念念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厲澤聿總是疏淡冷靜的眉眼間帶著幾分疲憊和愧疚:“我知道。”
“那個叫餘年的,她敢跟一個人這麼說,就敢跟十個百個千個人這麼說,人言可畏,我女兒就算沒做過,這些話,你知道對她傷害多大嗎?”
面對阮嫻的質問,厲澤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當初在虞念念的手機上看到的那些聊天記錄的時候他就知道餘年有這樣的心思。
但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連害人命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厲澤聿聲音沙啞:“我跟餘年沒有任何的關係。”
阮嫻懶得聽他解釋:“你們之間有沒有關係我不在乎,她讓我女兒受了苦,我就要她千倍百倍的償還,你要是護著她,那就我來親自動手。”
“別跟我說你有什麼苦衷,我現在看到的,只有她傷害了我的女兒。”
臨走前,她給厲澤聿下了最後通牒:“我希望儘快得到你給出的結果。”
厲澤聿無聲吐出一口氣:“我知道了。”
……
阮嫻回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虞念念手上的點滴已經有護士拔了,此刻正蜷縮著身子睡的香甜。
她抬手撥開女兒垂在額頭上的碎髮。
她的女兒從小順風順水,被他們呵護著長大,為什麼偏偏感情這條路走的不順?
“念念,媽媽希望你是真的放棄厲澤聿了,就算他後悔,你也別再心軟了。”
阮嫻低頭,在虞念念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很淺的吻。
……
臨鏡苑內。
把鑰匙剛剛送回去之後安心下來的餘年正想躺著休息一會兒,就被一陣門鈴聲吵醒。
她不耐煩的開啟門,剛要開口罵一通,在看到眼前的人時,她一怔:“孟助理,怎麼是你?”
孟寒面無表情,直接把手裡的一個暗黃色信封:“爺讓我來給你送點東西。”
餘年在看到遞到自己面前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信封時,心中陡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沒去接,嘴唇有些發白。
“孟助理,你看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嗎?”說著她就有些著急的想要關門。
然而她用了力,被開啟的門卻紋絲不動,一抬眼,就見孟寒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正用手按著門板。
這是厲家的保鏢,別說十個男人都打不過,她一個人女的,怎麼可能跟這麼一個人抗衡。
孟寒的聲音沒有多餘的波瀾,就跟頒佈任務的Npc一樣冷漠:“餘小姐還是看看再說吧。”
餘年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了信封,當著孟寒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