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大的地區動盪。
而此時,這個方案受到了縣zhèng fǔ大多數領導的阻撓,這也就給了他一個動手的理由,不管透過不透過,這都是一個理由,鹽化工企業,是市zhèng fǔ都高度關注的企業,去年的事情,就已經惹惱了肖玉岑了,最後逼的對方搬走了萬國強,還趁機將紅山縣政法委書記的位置搶到了手中,此時再次被否定,那也就是紅山縣的領導不給肖市長面子了,自己採取行動,即使是其他市領導,也無法說自己什麼,肖市長不好直接說什麼,自己作為‘肖市長的人’,給肖市長找點面子,誰還敢說三道四。
因此,柳罡此時,也是在思索著拿誰開刀的問題了,文宏博,說實在的,真不怎麼提的起柳罡的興趣,文宏博也就是一個跳蚤,儘管討人嫌,或許正因為討人嫌,他所能起的作用,也是非常有限的,就像旁邊的一隻蒼蠅,如果隨手的一拍能夠拍死他,那倒是不妨一把拍死他,可要讓你追著他打,你卻未必願意去費那麼一個勁了。拿下文宏博或許不容易,可要挪走文宏博,一點都不難,只要找梅學鵬就夠了,挪走一個副縣長,對於梅學鵬壓根就是小事一樁,尤其是,一個沒有後臺的副縣長,這一點都做不到,梅學鵬這個組織部長也就白乾了,而他相信,梅學鵬也願意幫他這個忙。可是,柳罡卻是不希望去找梅學鵬,或者說,他認為文宏博這麼一個小丑,根本不值得他去找梅學鵬,去欠梅學鵬這麼一個人情。
再有,文宏博終究也是老幹部了,而且,雖然為人有些糟糕,心胸狹窄,可是,卻真的比較廉潔,除了報賬的時候做了一些手腳,其他的,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即使報賬,也絕對是報的最少的一個,也就比自己報的帳多一些。這一點,作為一個副縣級的幹部,也算是鳳毛麟角了,就衝這一點,他也無法拿文宏博開刀。
周雲德,那終究是明明白白的周子剛的人,直接衝周子剛去,也不是很合適,那純粹是給自己找麻煩,自己雖然已經徹底得罪了周子剛,可是,這一點別人並不知道,絕大多數人,都只是知道周子剛不喜歡自己,而且,不喜歡的原因,也僅僅限於自己是靳向榮的對頭,自己是肖玉岑的人,就像自己和周子剛父子的矛盾,自己得罪周子剛的原因周子剛不可能說,周新銳更不可能說,維持著這一份秘密,除非周子剛關係最密切的一撥人,其他市領導也就不會介入他們之間的爭鬥,因為,他們之間的不愉快,僅僅限於政治鬥爭的不同立場,那一旦介入,就等於是介入了肖市長和周書記的爭鬥,這一點,誰都會慎重考慮的。可要是自己得罪了周子剛私人,和周子剛私人有著直接矛盾,那卻是不一樣了,這卻是會讓不少人冒險得罪自己,因為,得罪自己,可以討好周書記。而自己拿下週雲德,也就是直接衝周子剛去了,一個常務副縣長直接和市委書記作對,那顯然是不明智的。再說了,肖玉岑現在顯然也不願意自己直接和周子剛斗的太直接,周子剛是要到點的人了,她並不需要那麼迫不及待的對付周子剛,她只需要自己的工作能夠順利開展就行了,逼的太緊了,反而會讓上面的人說她閒話。
再說了,周雲德其實也就是一頭狡猾的狐狸,他自己是沒有勇氣出面的,他更多的,只是跟在別人背後搖旗吶喊。除了周雲德,文宏博,縣zhèng fǔ裡,也就張喜忠,張曉暢,以及zhèng fǔ辦主任汪宏岷。張喜忠目前和靳向榮已經漸走漸遠,一點點的走向中立,而且,目前這件事上,還算是他的盟友,他怎麼也不可能針對張喜忠。張曉暢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好,可也是一個幹事情的料,工作上從來不曾含糊,而且也差不多是中立的,這也不可能選擇,剩下的,也就是zhèng fǔ辦主任汪宏岷了,而柳罡的目標,也正是汪宏岷。
汪宏岷是一個典型的政客,一個投機客,一頭老狐狸,這個人沒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