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鶯兒無奈,只得依她,看酒酒究竟如何安排。酒酒拉著林鶯兒隱在籬笆牆外,聽二人對話。
只聽喬庭之嘆道:“一場大雨,把這些花朵都澆落了。這滿地落英,看著讓人心痛。”
王博識笑道:“庭之老弟謬矣,你心戀林姑娘,與她別離,看什麼都滿目淒涼了。便是這花朵都在枝頭,你又會嘆花雖芬芳,但終會凋謝了。”
喬庭之搖頭道:“奈何,奈何……”
林鶯兒聽他二人所說和自己相關,便也忍住,沒有即刻出現。只聽王博識道:“庭之老弟用情專一令為兄欽佩,但老弟需記住一點,自古來紅顏即是禍水,若把心思全痴迷在女人身上,竟至茶飯不思便是大錯特錯了。”
酒酒小聲笑道:“小禍水,人家可為你茶飯不思呢。”林鶯兒不睬她說什麼,一心聽他二人對話。
王博識見喬庭之不答,想來他同意自己看法,繼續勸道:“庭之老弟,你若苦戀一枝花,倒不如另換一朵,世間女子,不見得都不如她。你若開口,為兄替你去辦。”
林鶯兒聽了著惱,心道:“這王博識怎麼如此多事,我喬哥哥尚未說什麼,你就在一旁鼓惑!”
喬庭之起初不欲在此問題糾纏,見他一直苦勸,知道不回絕是不行了,這才道:“博識兄好意兄弟心領了,我與她患難相交,彼此心靈相通,斷容不得旁人了。”
林鶯兒聞之感動,想起身相見,酒酒忙拉住她道:“你就這樣輕信於人啊!看我試他一試。”說著,搖身一變,化為一個老婦。
酒酒手拄柺杖,緩緩地挪到王博識的籬笆門前,然後一跤跌了下去。她連聲呼痛道:“哎呦,可摔死老婆子我了,這是誰這麼不長眼在這搭了個倒黴房子啊?”
王博識與喬庭之聽聞後都是一驚,壞了,有個老婦人摔倒在自家的門口了!可是,什麼叫搭了個倒黴房子啊?她跌倒怨房子什麼事啊!不過。兩人都是善良之人,也不計較,立刻跑出院落探視。
若是仙術高之人,一眼就能瞧破老婦人的破綻。可王博識仙力不夠,而喬庭之又不善運用仙術,所以,二人都未看破酒酒的仙術。
喬庭之忙把她攙起,關切道:“老大娘,您沒事吧?”
王博識也道:“您老這麼大歲數了,行路可真要當心些啊,您看看,哪裡疼痛?”
老婦人哎呦連聲,不住道:“哎呀,可摔死我了。”她顫顫巍巍,似乎連步子都邁不動了。王博識連忙回院搬了把竹椅,讓她坐了。
喬庭之扶她坐好,老婦人又歇息半天,這才道:“看你們兩個年輕人還算善良,老婆子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不過啊,下次你這門前,可不能弄得這麼滑了!若是,再跌了個老頭,可不是鬧著玩的了!”
王博識心道:“是了,哪有那麼多不開眼的老頭老太太沒事跑我這兒摔著玩的!”他不免奇怪,這藍水湖地處偏僻所在,一個老婦人孤孤零零怎麼來到此處呢!看來其中必有古怪。王博識試探著問道:“老大娘,您老家在何處啊?您告訴我,我兄弟二人好送您歸家啊。”
喬庭之也道:“是呀,是呀,您老這麼大歲數,一個人出門在外,多有不便啊,怎麼沒有個親人作伴呢?”
老婦人也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反倒問起他二人了:“年輕人,我看你們的心眼啊,挺好的,老太婆我喜歡,就是不知道你們可否娶妻啊?”
王博識愈覺得這老太婆古怪,看來她也是會仙術之人,可別是哪裡的老妖精,出門找小女婿來了吧!
老婦人也不管他心裡想些什麼,接著道:“如若你們不曾婚配啊,老婆子我倒有一上佳人選呢。”
看看,就按我想的來了!王博識很是佩服自己的判斷能力。她的上佳人選能好到哪去,就算是個貌美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