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記錯,我們倆前後腳,也就差了半年。”沈昊林點點頭,“別說你沒見過,我也沒見過。”
“說句大不敬的話,先帝的後宮真的是……”金苗苗輕輕的搖搖頭,“就是一個亂字,既有薛家的女孩,也有薛伯母孃家的妹妹,還有沈家的小姐,這就是可著身邊的人折騰了。”
“這就是慣例,一般都是這樣的,也不單單是先帝這樣做的。”沈昊林輕笑了一聲,看著半閉著眼睛的沈茶,“你也不能怪小天沒說,他都沒見過那位娘娘,也不瞭解那位娘娘,根本就沒有說的必要。”
“況且,那位娘娘做的事情應該算是薛家的家醜了吧?”金苗苗嘆了口氣,“家醜不可外揚,也不能跟小輩說長輩的不是,對不對?侯爺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你有沒有聽大師提起過,那位娘娘到底是真的命格不好,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命格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說娘娘前一日還很活蹦亂跳,第二天就一病不起、奄奄一息,那肯定就不是命格的關係,十有是……”
“被人算計了,是嗎?”沈茶恍然大悟,“這也就是為什麼大相國寺的老和尚和天寧觀的老道士束手無策的原因?”看到金苗苗點頭,她輕輕嘆了口氣,“我想要詢問你們的意思,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天哥。”她接過金苗苗遞過來的碗,喝了一口銀耳羹,“我先說我的想法是什麼,那位娘娘應該是所有事情的源頭,我是說發生在大夏的這些事情最開始的源頭,如果想要真正、徹底的為薛伯母昭雪,我覺得小天哥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我贊同。”沈昊林點點頭,“沒有什麼感情,並不會讓他產生不好的感情。”
“我也同意。”金苗苗也跟著附和,“但要小心措辭,照顧一下咱們侯爺的情緒,咱們侯爺太不容易了,若是知道這些的源頭都源自薛家,指不定得多難過、多愧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