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咳嗽了兩聲,沈昊林在旁邊趕緊給她拍拍背,又給她倒了茶,讓她順一順。
“都已經提醒你了,怎麼還是不小心的?”秦正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從小吃這個梨就容易嗆著,還喜歡吃,每次讓你小心點,你都不當回事。”
“就是說!”金苗苗坐過來,抓著沈茶的胳膊給她摁了兩下,仔細的看看她,“是不是好多了?”
“嗯!”沈茶點點頭,“好多了,還是苗苗你這個法子最好。其實,我已經很小心了,這次真的不怪我。”她看向對面,跟秦正說道,“那不是聽師父說什麼都跟我們說,覺得特別激動嘛,這才嗆著了。”
“……行。”
秦正和晏伯相互對望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自己的徒弟自己寵,這口鍋既然是徒弟甩過來的,那肯定是要背的。
“小茶這話說的,嗯,還是很有水平的。”蔣二爺看看掛在自己胳膊上的薛瑞天,輕輕嘆了口氣,“我又不會跑,你不用這樣的,小天,放鬆一點,好不好?”
“不,我要跟二爺爺多親多近一些。”薛瑞天怎麼說都不肯放手,摟著胳膊還晃了晃,笑眯眯的看著蔣二爺,“其實,我們想知道,這位錢鬼老前輩,是不是有自己的一套規矩?”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規矩肯定是有的,但是你說的是哪方面的規矩呢?”
“您看,您之前跟我們說過,黃金舍利不易得,能見到是很不容易的,這說明這位老前輩和他打造的金器是非常有名的,對吧?”
“你這麼理解,倒是也沒錯。”蔣二爺點點頭,“在這個行當裡面,他算是宗師級別了,自己獨創了一個派別,有自己獨特的風格。”
“那麼,是不是他的金器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買的?”
“為什麼這麼問?”
“可能我表達的不夠準確,我是想說,他老人家對客人是不是有自己的要求?”薛瑞天想了想,“我打個比方啊,就是他老人家有沒有規定自己,接待有錢的、有權的,或者既有錢又有權,再或者什麼人都接?還有,他老人家是隻打造什麼樣的金器,或者是不是隻接受成套金器的打造,還有,是不是隻打造這種擺件,而不做頭面首飾之類的?差不多就是這樣吧,類似的這種規矩。”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含糊,好像有的吧?”
“好像?”薛瑞天一歪頭,“您府上之前沒有他老人家打造的物件嘛?”
“我不喜歡那種風格,所以就沒找他弄,而且,我跟他接觸不多,對他的瞭解也不是特別的多。若說我們這裡跟他接觸多的,那是另有其人啊!”蔣二爺壞笑了一下,伸手戳了戳端著酒杯淺酌的晏伯,“你跟他接觸的最多,他那些破規矩,你是不是記得?”
“印象深刻啊,想不記得也難。”晏伯翻了個白眼,哼哼了兩聲,“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我真不樂意自己碰到他,他簡直就是個大麻煩!”
“看出來了!”薛瑞天湊過去,眨眨眼睛,說道,“看起來,晏伯不是很喜歡他?”
“這個老頭子吧,性格怪異的很,有的時候婆婆媽媽的,有的時候神神叨叨的,他總惦記著讓我給他當徒弟,但他的那些破規矩吧,是個人都得轉身跑。”晏伯哼哼了兩聲,“不過,侯爺你剛才說,他是不是隻打造金器,當然不是,其實他只是這一項很出名的,但其他的,比如銀器、銅器,還有玉器什麼的,他都可以做,也比較擅長。而且不光是擺件,頭面首飾啊,腰間掛飾啊,還有平日裡把玩的那種手把件啊,以及屋子裡面擺的大小擺件,他都是做的。”
“種類還是挺多的,可是他只有一個人,做的過來嗎?”
“這就該聊到你們之前的這個問題了。”晏伯看看薛瑞天,又看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小孩們,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