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日子,奏是熬鰾也湊合熬著吧,他們下邊兒人多熱鬧,你就跟上邊兒待著,陪我耍吧。”
孟秋長嘆,“早在十年前,我就該隨了將軍去,如今我這把老骨頭,也不過是賴死賴活,苟延殘喘……”
小猴兒輕嗤,“我的命是命,你的就不是了?”
“找他?不,小姐,你不能去,有道是人心難測,這一過已經十年,若他成心幫你,也就罷了,可若他無心參與,豈不是暴露了身份,多添一份危險!”孟秋抓著小猴兒的手道,“小姐,讓我去吧,許是他還記得我也說不準,我就說當年你們出逃後,這刀一直放我身上了,後來我為了證據安全送了你,這樣若是他翻臉,你也能摘的一乾二淨,明哲保身啊!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萬萬不能錯了一步。”
“介傢伙挺精,他不確定這刀我是從何得來,他便在機關處換一東西敲打我,若我從來不知道,也就罷了,可若我著急那封信,必是會去找他。”石猴子道。
可不?恁說誰能把堂堂果府三小姐與石敢一案牽扯起來?
搓著下巴,小猴兒搖搖頭,“不會,他最多知道那日廟會之人是我。”
“莫不是僧格認出小姐來了?”聽罷這些,孟秋大驚。
並不是她石猴子偷刀的手段多英明,而是僧格岱欽從頭到尾都在等著人來尋這把刀。
投石問路。
而在他明知道那剔刀中藏有那般重要的證據後,仍在那日宮宴公然用‘賜婚之名’昭顯那把剔刀,那便只有一個解釋——
曾有一日,趁著延珏不在府上之時,石猴子偷偷潛去延珏的院子,與孟秋有過一番交談,如她所料,諸如孟姨這額孃的陪嫁丫頭,阿瑪的枕邊人的身份,都不知這蒙古剔刀機關的秘密,那如今僧格岱欽既知道,那就是說,當年他與阿瑪的關係絕對遠比表面上要走的更近。
那封信,定是僧格岱欽換掉的。
卻說自那日之後,石猴子便很少說話,晚上延珏歸時,二人依舊夜夜秉燭交歡,激動時仍尖叫嬌喘連連,可歇時,雖坦誠相擁,卻鮮少言語,二人各自心有思忖,關於那張求子方,延珏自是心生諸多疑竇,然石猴子的一顆心卻有風雷打鼓。
第八六回 同根相煎熬母血 同類相治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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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一次對眼麼前的主兒萌生了一種名為愧疚的東西。
想想剛才二人所說的那個嘛嘛的衣服,在片刻這對兒叔侄進屋兒後,小猴兒不自覺的瞥向了他身後那接了一半假辮子的辮子。
屋裡頭的小猴兒翻了一個白眼兒,然——
不要臉。
“丫頭,有眼光!”
這話兒一說,隨行的奴才於得水等,臉上皆是一條黑線,然,接下來自家主子那話更讓人鬱悶——
“誰要找婆家了!”烏布里急了,直跳腳,“我長大以後要嫁給七叔!”
延珏拈著倆手指頭扯扯她的臉,“介小丫頭撒謊可找不著婆家。”
“不……不是我……”烏布里眼珠兒瞥向一邊兒,閃躲著七叔的眼睛。
小猴兒一怔,側耳聽著。
衣服?
嘛?
非但沒生氣,凡是笑的樂呵道,“嗨,你這不講理了,興你在衣服上動手腳惹你嬸子臉面,不興人家還回來?”
“呦,小爺兒,咱出去吧,這七爺兒待會兒若急了——”穀子正給小猴兒穿鞋的當下兒,忽聽外頭延珏的一句話——
瞧瞧,怎麼樣,就知道她得介麼個歪法兒。
“我娘打我,我嬸子也把我丟下樹要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