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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濯不客氣地奪過阿爾文手中的水晶杯,在他身邊坐下,喝了一口,瞪著費奇,“你幹嗎不阻止她去星光?”
“是!陛下。”費奇一本正經地回答,“屬下阻止不了!要是不答應小兔小姐的要求,小姐吵得死人都可以從棺材裡跳出來!”
文濯哼了一聲。
阿爾文朝費奇那張正兒八經的臉看了看,驀然哈哈大笑起來。
坎盧睿宸?
文濯輕蔑地哼了一聲,“就是那天給我揍了一頓的傢伙?是不是那個小子?”
死兔子嘴裡口口聲聲的睿宸哥哥!
農氣死他了。
這句睿宸哥哥,真是比什麼都刺耳。
阿爾文疊起修長的左腿,歪過頭瞧著文濯,伸指戳戳他的肩,“什麼時候啊?跑去跟人打架了?”
居然也不通知他,天知道他多久沒揍過人了!
通知下他,可以分杯羹嘛!真是的,手好癢哦!
“就是和你找兔子的那天,隔天早上!”文濯氣呼呼地叫道,“在迪恩廣場的噴水池邊瞧到他們,那傢伙居然敢對兔子動手動腳!簡直就是欠扁,你說對不對?”
“嗯。”阿爾文點點頭,轉頭看向費奇,伸出素白如玉的手指,“資料呢?”
費奇接過別人遞來的一個檔案袋,恭敬地遞到文濯他們面前。
二人接過檔案袋。
兩顆腦袋湊到了一處。
抽出一沓背景有點昏暗的照片。
阿爾文“咦喂”一聲,微微仰起臉看著文濯,“照片上那個是不是你繼母,塔麗夫人?”
“嗯。”文濯盯著照片,冷冷地眯起眼睛。
阿爾文拿過一張照片,仔仔細細地看著上面那個眼神抑鬱落寞的男子。
塔麗夫人像條水蛇般繞坐在他身上,那放浪形骸的模樣兒,簡直慘不忍睹。
“根據調查。盧睿宸就是之前在喬蘭坊內坐檯的一號舞男Ken。”費奇說道,“他的價碼是整個喬蘭坊內最高的,而且人也很搶手,一般要約他的話,起碼要提前一個禮拜左右。”
“星光娛樂總彙的幕後老闆就是喬蘭坊的龍老闆,陛下對此人應該不會陌生,龍靖堯,暗中控制西南部地下毒品交易的大毒梟,也是龍騰社的老大。”
“這些年來國際刑警組織一直在查龍靖堯的犯罪證據,只不過目前尚無進展。”
“原來是他。”文濯眯了眯眸。
阿爾文輕嗤一聲,極輕蔑地揚起微彎的唇,“國際刑警組織有哪一次辦事牢靠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果然是個人間極品呢。”阿爾文託著下巴,轉過一顆腦袋直愣愣地瞧向文濯,“在我印象當中,搞這種事業的男人,應該都是那種油頭粉面、目光猥瑣的人。沒想到啊……”
他揚著照片,嘖嘖搖頭,“眼神這麼惹人心疼,難怪會讓女人們飛蛾撲火!塔麗夫人這回的眼光還真是不錯!為這種極品和公爵夫人掐架,也算是值得了。”
“喂,你諷夠了沒有啊。”文濯又好笑又好氣地瞄了他一眼,“快點給我想想辦法內,現在擺明了這個下流的男妓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小兔子。那個笨蛋死兔子卻像個玩偶一樣,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依賽爾才是笨蛋!”小兔子拿著一罐果汁從樓上跑下來,好死不死聽到後半句汙衊性的話,氣得蹦跳過來,伸腳就踹文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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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哈哈大笑著攬腰抱過小東西,在她粉撲撲的小臉蛋上用力親了一口。
小兔子氣呼呼地砸了他一拳頭,掙扎著從他身上蹦下來,回過身扮了個大大的鬼臉,“依賽爾是混球笨蛋!”
阿爾文收拾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