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能查覺的。於子期不僅輕功一絕,動作快得一絕,連反應也一絕。沒了武功,就憑輕功,也一樣算是個高人。於子期是個毅力超強的人。廢了武功對他來講,只當是又一次的歷練。殺手過的日子,比重新再習武更來得殘酷。做殺手的時候,不僅要冒著生命危險殺人。還要防著被仇殺,被同行競爭而殺。於子期在背叛天網前,做到絕頂的殺手,花下的精力無人能知,受過的苦無人能及。而現在,他不需要再過殺人的日子。但他一樣要重新再練武,他還有一個荷衣要保護。
“有人”他小聲對荷衣講,說話間,手無形地捂住了荷衣的嘴。
荷衣心想,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柯千百睡得正死。這風清月明的靜夜,誰會跑到花魁接客的廂房探春光嗎?
這夜,著實的安靜,怎麼會有人?荷衣想要掙脫,一倒黑影映在牆上。確實有人,可沒有任何聲響。
那倒黑影漸漸近了。
2008…8…170:42?
第四十一章 君欽涯的悔意(上)
荷衣廂房內的燈並未熄,那道黑影更明顯地映在牆上。
還沒有待荷衣反應過來,於子期的人已經閃到書房去了。
臥室內,剩下荷衣一個人。再者,就是那道黑影。
君欽涯露面在荷衣身面前時,嚇了荷衣一跳。那哪是一張人臉?分明是一張怒氣沖天、魔鬼的臉。
他這麼大火氣是幹什麼?
荷衣收了受驚的表情,坦然的迎對他的怒氣。
君欽涯一進來,看到荷衣衣衫不整,胸前的衣服被人扯得稀爛。她身上那片遮體的布,一不小心又垂落下來,酥胸再次讓男人目睹。這不是君欽涯關注的焦點,他關注的是荷衣身上的血,於子期方才噴到荷衣身上的血。
見了血,君欽涯憤怒的眼神轉為擔驚,“受傷了?”
荷衣努力的搖頭,“沒有,沒有。”
荷衣怕君欽涯發覺書房裡的於子期。她可不想看到君欽涯在她廂房殺人。那於子期要是死在這房裡,她也別想以後安心地呆在這裡。經歷過冥界的她,還是相信冤魂這一回事的。
君欽涯安排在阮嬌樓的暗線告知他,有人出下重金買下荷衣今夜時,他再也按奈不住內心的真情。他並不知那是真情,只是知道自己不允許任何人碰荷衣絲毫。聽到荷衣不表演節目,要直接為柯千百侍床時,他像頭沒有思想只知進攻的牛火速趕往阮嬌樓。
君欽涯是從阮嬌樓正門進來的。看到他的人,誰也擋不了。
龜奴要擋他,“爺,花魁正在接客呢。”
那些姑娘看了,也只是看著。當看好戲一樣。君欽涯把那龜奴像甩香蕉皮一樣扔一邊去,直徑往荷衣廂房走進。只是他的步伐沒有任何聲音。
那龜奴也只好起身,前去稟報阮媽媽。
君欽涯把荷衣全身上下都檢查個遍,確定荷衣沒有受傷後,這才把手從荷衣身上離開,“把衣服穿好。”
荷衣納悶,什麼時候關心我得不得體了。為了不露春光,荷衣趕緊把那塊垂落的布拉起來遮住自己的酥胸。荷衣這個樣子真的是很狼狽,就像剛剛被人**過。
君欽涯急了,“那個人呢?”他搜尋了整個臥室,看到荷衣高床上**躺著的柯千百,來了怒氣,“你跟他苟且了?”
他把荷衣一把拉在懷裡,兇狠地看著她。
她被他抱得太用力,有些疼痛地叫了一聲。那聲音有些嬌滴,一時讓君欽涯想象到荷衣在床上時**的聲音,他更怒了,“你真賤。”
荷衣再沒有力氣,也要頑抗地推開不要臉的君欽涯。
死不要臉的君欽涯,丟他到青樓來不正是要讓她招惹男人的嗎?做一個青樓女子,接客是多麼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