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唸經。
我不管他聽懂聽不懂,繼續說:“幫完我這個忙,你死了以後,我給你安排個好地方投胎,讓你順遂過一輩子。”
神經病還在哼唧,痴痴傻傻的。
夏淵說:“你說了他也聽不懂。”
“我是說給老天爺聽的。”我在牆上擦了下手心的汗,勒了我一手灰白色的灰。我對著拍打了幾下手,把白灰拍掉。
“你這是自欺欺人。”夏淵說:“你不該幫王戎。”
“他都找上門了,我難道把他攆出去?讓他繼續在街上流浪嗎?”我斜眼瞄著他,“還是,你想讓我用正義的手段幫助他?去幫他申請讓父母撫養,他回到他爸身邊之後,被秘書虐待?”
夏淵說:“幫王戎這個事,會消了你已經積下的大半功德。”
我想了想,甩了下手,“計劃都定好了,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