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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我很討厭自己的這種特質,就是該大而化之時偏鑽牛角尖,該較真兒的時候,卻偏偏沒了知覺。

大人物的氣場強大,震盪的波紋波及我這等小屁民,不能假裝感覺不到啊,我心裡挺不舒服的。

要不是因為大川哥是大川哥,無論是誰我都會休了他。哪個姑娘家不是父母眼中的身嬌肉貴,受不得半點委屈?……雖然我爸媽不這麼看我,可不妨礙我這樣疼自己啊。

怎麼到了許爸眼裡我就連年紀小也成了弊端,現在一點點小事又驗證了我又小又不懂事,對不對?那我還嫌大川哥又老……又老,行不行?

那天我幾乎是逃跑著離開的,跟他們打過招呼我就回家了,這次沒人留我,估計我媽也萬分後悔之前的倡議。

每當我受了委屈,就想拿許南川撒氣,給予人道主義原則,非常時期不能這樣做了,我走的時候他都沒醒,這樣虛弱我怎麼下得了毒手?

懷揣著一股怨氣,我躺在家裡舒適的床褥上,昏天暗地的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之後又在景女士耳提面命的教誨轟炸後迷瞪了十二個小時才算徹底清醒。

清醒之後我最想要搞清楚的就是這場流血衝突是如何發生的,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看看三哥,聽他告訴我真相。

推開他穆洛寒的臥室門,他正仰躺在大床上,瞅著天花板發呆,連我進門都不知道。又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進來的是誰。

禁足或是不禁,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別,他從小就是和自己也能玩起來的孩子,據說那樣的孩子骨子裡都有天性孤獨的基因。

我喊了他一聲,他看到我時有些驚訝,眼神也有些迴避閃躲,不甚自在地從床上坐起來,盯著我看,演練垂下再掀起,睫毛撲閃著,也不講話。

我扯過他質地如綿軟沙灘的懶人沙發坐上去,面對著他牆對面的大幅黑白托斯卡納街景照片,靜靜地開口。

沒有說對不起,也無需他開口道歉。我們不是最親近的兄妹,可我們擁有同一脈的血緣,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就可以心意相通彼此原諒。

正如我隱隱猜測到的一樣,我直覺的不認為不希望下手的人是他。穆洛寒他不該有那樣的狠心,會有一瞬間想要置人於死地的狠心。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念起'VIP'

從穆洛寒家裡出來,我接到了阮寧清的電話,她從未如此吞吞吐吐的說過話,內疚歉意什麼的,移動的訊號將它們無損耗地傳遞過來。

聽三哥之前敘述經過,當時阮正民和他一言不合打了起來,阮正民熱愛各種體育運動,乃至極限運動的身體,自然要比對著電腦搞軟體的宅男強壯得多。沒有意外的,三哥終於被一個過肩摔壓制在地。肋打架這事兒還真是順手了就控制不住的,打鬥過程中那些平時深埋沉積的,人人心中都會有的暴虐情緒會被層層剝去沉靜外衣,直白袒露出醜陋的真面目。

阮正民打上癮了,他撈起旁邊酒櫃上的酒瓶,磕在牆壁上敲碎了就要刺向三哥,罪惡行徑被趕來當肉牆的許南川制止了。

可這人瘋了還能在乎誰?穆洛寒也不知死活地還要往上衝。大川哥僅憑一己之力哪能制住兩個大老爺們兒?!抵擋之間眼看阮正民就要用破碎的瓶壁刺向三哥了,大川哥發揚黃繼光堵槍口的革命犧牲精神,英勇的以身護之。

所以,許南川和穆洛寒的關係比和妹夫的關係要近,是不是這樣?

直腸子的人突然忸怩起來,對方也挺不好受的,我正琢磨著該說些什麼,寧清自己就先受不住了。

她先是問我大川哥的狀況怎麼樣了,可不可以找個合適的時間去看看,後來才慢慢說起關於她堂哥的部分。具體狀況寧清沒有細談,但我大略知道徐震霆震怒,怕是他和許文如的婚姻是真的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