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他輕輕地蹙眉,長長的“啊”了聲,拿起一旁的毛巾抹抹臉,不緊不慢的撩起眼皮看著我說,“是這樣啊,我說怎麼感覺不太對,上次是我做夢了?太真實了!”他抬起手拍拍我的臉蛋,“年年,乖啊,不生氣,反正都是和你,我沒想別人。”
這是關鍵麼?!他總是有本事把本想心平氣和的我給惹毛!我一炸毛就愛衝動,一衝動就大腦充血口不擇言,慌不擇路。
“不結了,永遠不結了!
許南川墨黑濃眉倏地凝結皺起,唇線抿成剛毅肅殺的輪廓,雙手捏住我的腰側提起再放下就移到了他堅硬如鐵的兇器上方,貼著我最柔軟的地方突跳叫囂。
同他的兇器不同,他的聲音穿透溼熱的蒸汽顯得陰氣森森,他說,“小丫頭,問你是尊重你,時間我可以妥協,想不結?哼!不僅沒門,就連窗戶也沒有!你知不知道根本不需要你到場,結婚證我就能辦下來,你想作廢都不可能?!”
我想說“我就不信法制社會豈容你挑釁!”,但是我說不出口,除非我捅到媒體上還有些希望,只是希望!否則,誰鳥我?讓我和許南川上電視、上報紙?我爸都能去管賀爺爺借鞭子抽我!
之後他就像沒事人一樣,心平氣和飄來句“無謂的抗爭只能導致無謂的犧牲,別折騰了,啊”,按住我的後腦勺壓在他的胸前一起歪著。
他仰躺著似乎很舒服,連心跳都沉緩有力。可我這樣趴著好尷尬好彆扭,想要坐起來勢必要有擦碰的不是,我僵在那裡動彈不得,他……那裡更激越了……
“我現在還不想對你做什麼,別逼我。”許南川的雙臂搭在橢圓形浴缸的外緣,轉了轉脖子連眼睛都是閉著的,不高不低的柔聲說。
我散了一身倔強功夫,面對無賴是沒有招數能夠派得上用場的,只得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裡。我就不明白了,就這還說是不想做什麼?真好意思!
臨近年末的時候除了瘋狂的複習考試,莫小清還多了個大事兒,就是主持人大賽的決賽。
想想小時候費個牛勁參加各種比賽,抱回來一紙證書都要傻兮兮的了上個幾天,榮譽高於一切啊。
再看現在充斥在各種比賽背後的實惠政策吶,小清這次只要能進入前六名就會進入電視臺做見習主持,取優還有機會取得事業編制。
能從幾百人的基數殺進只有十五人的決賽圈,莫小清同學只有一般般的高興,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應該的,應該的”。只是這期間倒有一樁令她不甚快慰的關節,那就是邢端也入圍了。
一個人討厭另一個人其實不需要理由,邢端做作也礙不著她的事,可她就是看不順眼。
“年年,你們到底有沒有聯絡啊?她是不是跟你一樣也被包了?”
“噗……說什麼呢?怎麼拿我跟她比?她怎麼了?”我含著口水都噴了出來,她倒機敏,一躍就躲開了。
“嗯……可不是,人家被包鮮衣怒馬好不招搖,你看你一點起色都沒有。”她不屑的輕哼一聲,打量我一圈。
“什麼情況?我好久連看也沒看著她了。”八卦精神是深埋在血脈中的,咱不背後評論,聽聽迷辛總不算過分吧。
莫小清娓娓道來一個小家碧玉的奢華現狀,聽了半天就是一長串的奢侈品牌和豪華跑車名單。莫非她家裡暴發了也說不定啊,未必就是被包。
“行,那就拋開我的偏見,她現在動不動就在脖頸上驚現吻痕,邢端她本來就白,一看就是瘀青不好消的人,看著就跟夜夜**了似的。這就算了,最驚悚得是那個男的玩S。M!”
“噗……”我放下水杯,不打算喝了,“你看著了?別亂說。”
“不是亂說啊,有一天她在衛生間洗手,我推開門瞄了一眼,她手腕上有兩圈瘀青,看見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