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洛寒的目光也忒直白了,連點掩飾也沒有,所有的情愫從那雙明亮的眼底迸發處來,深刻而難掩痛楚。
寧清的堂哥阮正民在一旁一言不發,黑臉也一點也不含糊,想是也看到三哥那個眼中釘了。
“正民,你問問小如想吃什麼。”許爸斜睨了阮正民一眼,不高不低的說。轉而看向身邊座位的我爸問,“少平,過段時間讓年年提前回北京,讓她到家裡住幾天,你看看行不行?”
許夫人也跟奶奶和我媽商量著希望我能早些過去,我看著她們有些心酸的模樣,可還是同意了。
心裡面不好受,像是我不再只是他們的一樣,從今以後我要被分離開分屬於不同的家庭。這樣突入起來的感覺,讓我不能適應良好。
我終於嚥下一隻蝦子,胡亂塞進一片梅子薄荷鴨,敲敲大川哥的腿,靠近他,“你的主意?”
總不會是許爸的主意,我覺著他並不滿意我做兒媳婦。我還問過大川哥,他支吾半天終於交代了,許爸嫌我年紀太小,一開始聽說大川哥要娶我挺反對的。
當然當他聽說那個非娶不可,不是理由的理由就再也沒有意見了。不過想必心裡面也會有疙瘩,覺著我配不上大川哥吧?
“還真不是。”他搓搓下巴,輕佻的眨眨眼,“要是我指定不會讓你回老宅住,咱們要做點什麼,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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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明天早上你們看,一定有第三更,我要雄起!!!
這個瘋狂的世界!我都墮落了!
老賴回國了,挪威恐襲了,動車脫軌了……
筒子們,希望大夥在這個混亂的地球上都能平安健康!
第二百三十四章 這是個問題'VIP'
要知道和許南川一般見識的事兒不是沒幹過,可時間長了再費那個力氣就有點傻了。這就像是有人打了你一下,你看一眼,再打再看,等打得多了打傻了就無所謂了。
我只是懶洋洋的瞄他一眼,就起身去了洗手間,已經無力再向上天請求還我成熟穩重的大川哥。肋許南川,他已經轉型成撒著歡兒的曼妙姿態,強勢進入了我的生活。我只是有點忐忑,怕自己沒辦法轉型成凡事包容的年年姐。
不知是不是飢餓引發了低血糖,我洗過手還撐在洗手池上好一會兒才緩解了眩暈感。閉上眼輕輕的吐納氣息,再睜開來,那種滿世界晃動的錯覺才消失。
我拍拍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氣色還可以,上過妝說實話也看不出什麼來。視線向下溜,欣賞一下小蠻腰,覺得遭些罪也值了。
出了門沒走幾步,看到陳墨硯倚靠在牆壁上,雙手抄在褲袋裡,長腿傾斜出一個角度探出支撐著身體,纖瘦的影子阻隔了旖旎光線的漫展,形成了筆直的摺尺樣子。
硯臺是個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名為“硯臺”,氣韻倒更像是與之相配的筆洗,他更像是釉色飽滿通透的官窯瓷器,一點點的小毛病、小脾氣也更像是層層疊疊的冰裂紋,詮釋了瓷器獨一無二的個性和美感。
“哥們兒,貓兒這幹嘛呢?”我也模仿他的動作靠在牆壁上,因衣料太薄不得已作罷,這外間兒真比裡面冷多了,我摩挲了幾下胳膊。“看能不能有機會跟你說上話。”他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厚實的布料儲存了他的體溫,冷熱交替,我的身體輕顫了下。
“機會是隨時的,別搞得跟半路攔截擊鼓鳴冤似的,咱又不是八撫巡案。”我笑著調侃他,到底是多年的朋友,什麼時候見面都跟沒分開沒鬧過紅臉似的。
我揪著衣領向上收攏,提起衣襟湊到鼻尖皺著聞了聞,“煙味兒?”
“嗯。”他打了個哈欠腦袋向後靠,抬起修竹般的手指捏著山根按揉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