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性的目光,直直地盯進她的眸裡,低聲道:“錦兒心悅我!”
她沒有閃躲,迎著他充滿愛意的目光,反問他:“你現在才知道麼?”這句話,帶著撒嬌之意,她抬手拽住他衣領,問他:“怎的這麼晚才回來,不知道我想你?”
“呵呵,錦兒會質問我了?”他說著,突然將她抱起來,她驚呼一聲,他竟然像抱孩子一樣,將她豎抱起來,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臀,那手還惡劣地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她的心慢跳了一拍,這男人,到底是去監考還是上青樓逛了一圈?怎麼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惡劣了?她抱著他的脖子,頭一扭,在他後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步伐邁得更快,幾乎是跑進屋,連門都顧不得關,直接就奔到內室,將她甩到床上。
艾草在後面跟著快速將內室門帶上,然後避得遠遠的。
內室裡,葉繁錦悶哼一聲,緊接著,他便壓在她的身上,她慌忙地推他,“王爺,不要,現在是白日!”
“你知是白日,還勾搭我?嗯?”他惡劣地問,手下已經將她腰間的寬腰帶給散開了。
“我沒有!”她理直氣壯地說。
“還嘴硬?一會兒看你是不是嘴硬?”他說著,已經壓下頭,胡亂地吻了起來,太急切,他吻上她輕顫的睫,堅挺的鼻樑,最後是誘人的紅唇。
他含糊地說:“傻丫頭,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沒人下人們來報,誰知道你一上午等在門口,真是傻!我的錦兒,總算、總算在我懷中了……”緊接著,一個綿長的吻,什麼白天不白天的,此刻他一定要她,一定要!
他的吻,已經讓她徹底融化,一雙杏眼霧濛濛的,忽閃起忽閃落,媚意橫流,不知不覺中,他的指尖已經完全將她的小衣都挑開了,露出那輕薄的黑色火紅牡丹肚兜,映得她妖冶異常,那飽滿的輪廓,還有這濃重的顏色與她白皙的冰肌玉骨相映襯,衝擊著他的眼球,手下的力道,也重了起來。
剛開始她還只是急促的喘息,然而他的力氣大了,不免會弄痛她,那聲音也變成痛苦的吟叫,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力氣,卻無法忍耐地攻略城池了,可能是太久沒有見面,她早已相思成災,準備好接納他!
對於她的反應,他很高興,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他的女人,心悅自己!
鄭嬤嬤本來聽說王爺回來了,想馬上就去找她,然而她還沒走到側妃的院子,便聽說王爺進了側妃的屋就把門關上也不出來,代桃在院外趕人,不讓人進院子,這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麼?鄭嬤嬤這心都涼了,男人啊,一沾了女人的身子,就身不由已了,要是側妃再吹吹枕邊風,那還有她的好日子過嗎?
她在王爺院外等了一會兒,可沒有出來的跡象,再看側妃院前那個叫代桃的小丫頭,一臉眉飛色舞的神色,她乾脆跺腳回了房,要是側妃在王爺耳邊說了鄭左弄個漢子來府裡的事,鄭左這小命豈不是沒了?她可是王爺的嬤嬤,王爺能到今天還不是他拼了命的護他周全?現在她連侄子都護不住,是不是太冤了?
這一次,她打定主意,不論說什麼,都要保住鄭左!
會試放榜了,飛雙簡直是跑著奔進門,大呼小叫地喊:“小姐、小姐!”
鍾雪恩正在房裡繡花,訂了親,就要沉下心來繡嫁妝,她雖然是將軍府裡的小姐,沒有那些繁文縟節,但這些還是要做的。
她抬起頭問:“飛雙,火燒屁股了?瞧你急的!”
“呸呸,小姐,您可是要嫁人的了,怎的還能說這般不雅的話?將來要是讓姑爺聽去,那就壞了!”飛雙著急地叫道。
鍾雪恩抿嘴笑,“那你說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飛雙一聽這個,馬上笑著說,“是未來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