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住臥室走。再也沒有心情去營造氣氛,讓他酒酣耳熱之時主動“亂性”成就今夜的韻事,明日也好可以無辜的撇清,以證明自己絕非狼女之流,但現下可顧不了那麼多了。
飯沒吃夠,酒沒喝足,再耗下去,世界末日都來了,而他們恐怕無法如願的上床譜成今夜的快樂結局。真……火火的,談情說愛的正常步驟怎麼那麼麻煩呀?
“解語,你……”再呆的人也知道她的“回房”是什麼意思,何況他與她曾當過兩年夫妻。只是他不明白她怎麼會臨時起意想與他同床共枕,一向他們僅維持在親吻階段呀,而在她沒有明確表示願意再嫁入賀家之前,他不想太早與她有這方面的糾葛來使一切更曖昧。即使她一直為他所渴望。
閨暗的臥室讓花解語一踏入便來了一記五體投地,要不是賀儒風一直密切注意,並且拉住她,此刻她不想頭破血流也難了。
她藉著他的力,將他推倒在床上。好啦,上來了,接下來就不是問題了……
“我們必須先談一談……”他試著起身,仲手想扭開床頭燈。
才通出一點微光,便教她伸手扭回原本的閨黑。
“不談,要訣也得等明天……哈揪!”呼,好冷,就知道露背洋裝不是人穿的,她將床尾的棉被拉高,蓋住兩人。
“解語。”他轉過身,將她壓在身下,黑暗中仍可準確描繪出她的豔麗容顏。“你明白我的原則的,如果沒有婚姻關係,我不會與女人亂來。”
“我們結過婚了,哪算亂來?何況你是我心目中永遠且唯一的老公,這還不夠嗎?”
“不能憑著過往來決定眼前的事,你只需告訴我,這是不是代表未來的承諾你將不再離開我的生命?”她真的穿得很稀少,在他開口的時間內,已褪完了衣物,賴在他懷中取暖了,他狠狠吸著逐漸稀薄的空氣,與她的香味,不知道自己的理智還能支撐多久。
“儒風……你好羅嗦,我難道再也不具有吸引力了嗎?你不要我了?”她心急的叫著,都什麼時候了他老兄還想談天?要不要順便泡杯茶候著呀?
他笑了出來,再也拼組不出足夠的理智來陳述他的原則。急促的心跳與呼吸加入她的行列。“你好可愛……”雙手滑過她纖細的頸項,絲絨般的觸感像千百根毫針齊刺入手心似的,又麻又痛的激湯,敏銳的感受著手心拂過的地方一一浮現了細微的戰慄疙瘩。
“冷嗎?”他輕問著,喘息聲拂在她的胸口。
“又熱又冷……”她嘆息著,漸早的狂熱灼成烈火在床上焚燒,讓他們再也不能思考……沒有人會在乎窗外的冷風悄來北方的寒意,威脅著今年冬天會很冷的訊息。當火焰焚燒了一整夜,絲毫不讓半點寒意進佔,冬風也只能徒乎負負的在外邊掠過,不敢打攪春意的蔓延放肆……
第九章
陽光毫不客氣的照出一室光亮。首先醒來的是賀儒風,他想起昨夜沒向父母說明要外宿,怕二老擔心,趕忙打電話回家簡略說明了一下,很含蓄的讓二老明白他們即將再度得到一名莽撞衝動的媳婦。而這個被他以“可愛”定位的衝動派女子,此刻正抱著他的一隻胳臂,睡得十分甜美。
棉被蓋住了她胸部以下的優美曲線,曲起的一隻修長玉腿橫擱在他膝上,他看了她良久;現在的她,與當年的她在性格上並沒有明顯的進步,但外表倒是有。小男生似的短髮換成柔媚的長髮,半披散在他胸膛,有著說不盡的美麗媚惑。
他執起一小撮,放在鼻端嗅聞著清香。以前二十歲的少女,如今才能說是成熟小婦人的體態。睡夢中的花解語櫻嚀的翻身,看來像是快醒了,他靜靜等待,不期然看到踢被的她露出了白馥香柔的春光,深深倒抽一口氣。他向來不是縱情的人,昨日的纏綿無休全因累積了多年的熱情所致,她一向是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