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當然,沈在也得承認,自己也是這種人。
腦子不太正常,但是沒有關係,哪怕他真的是個神經病,只需要在母親面前裝做一個正常人就好了。
“沒什麼事情要說的。”
沈在笑了笑,他往前了幾步,近乎是到了沈知書的面前。
相似的臉孔,只有這雙含笑的眼睛是不太一樣的。
他繼承了他的血液,他的劣性基因,他的病態神經。
卻沒有能繼承到屬於他最想要得到的。
沈知書盯著他的臉,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越看就越覺得眼熟。
在他幾乎要想起來到底是像誰的時候,心口的刺痛,讓他驟然回過神來,沈知書臉色蒼白,他低下頭,看著心口處深深扎進來的刀鋒。
鮮血浸溼了他的黑色大衣,這片地方看起來只是顏色更深幾分。
刀尖甚至在他的傷口旋轉了兩下,翻覆的血肉,疼痛都有些猙獰。
可是沈知書的臉色看起來只是更加蒼白了幾分,似乎感知不到什麼疼痛,哪怕他疼得腦袋眩暈,四肢發麻的地步。
他依然能平靜的吐出要說的話:“你長得很像我。”
沈在冷眼看著他緩緩的倒下,警務人員早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上來就控制住了沈在,另一個人趕緊扶住了快要倒下的沈知書。
沈在臉上的平靜與他如出一轍。
他的臉上甚至還沾了從他身體裡濺出來的血。
蒼白漂亮的臉龐,染了血。
看起來有種詭異的森冷和漂亮。
“幹什麼!你幹什麼!”
警務人員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家教良好,禮貌乖巧的孩子,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幹出類似殺人越貨的事情。
沈在莞爾,他看著他的父親。
他說:“您不能活著,不然遲早會傷害到她的。”
他笑得很好看,眉眼略濃,眼瞳深黑,“我不會讓您再有傷害到她的機會。”
所以,他只能先殺掉他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