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紮了個對穿,她不是很會騙人嗎?為什麼今天連騙都不願意騙他了?
傅城慢慢鬆開她的手,哪怕他極力的想忘記書信裡的內容,可是那些字眼彷彿自己有靈魂一樣,不斷往他腦子裡鑽。
一遍遍提醒他。
逼迫他記起來。
男人的嫉妒也並不會比任何人少,得不到愛的、善妒的人,嘴臉總之都一樣的難看。
沒有誰真的心胸寬闊到連這種事情都不會介意。
他甚至有些怨恨。
怨恨她不愛他,怨恨她要這樣對他。
“結婚才第二年,宋聲聲,你有想過我嗎?你是不是覺得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傷心、不會難過?我在你眼裡是不是特別的下賤?”
男人語速平緩,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每個字都像沾了刀鋒,字字都很鋒利。
宋聲聲根本無法辯解。
她不想再對他撒謊了。
不想再騙他了。
宋聲聲開口有點急,磕磕絆絆的解釋:“我、我那時候又不是很成熟,而且你經常不在家,我需要陪伴的。”
傅城笑了聲:“你需要陪伴,你需要的是我的陪伴嗎?還是他?你自己心裡清楚。”
傅城一時也壓不住妒火,“我是比不過你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情誼,但是你既然嫁給了我,為什麼連最基礎的專一都不能維持?”
“你要錢,我給你了。”
“要票要身份,能給的我都給你了。”
他好像在颶風的最中間,被撕得粉碎,痛到極致也恨得濃烈,他眼中的失望也同樣把她撕的粉碎。
宋聲聲被他這樣看著,被他這樣誤解,莫名難受的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