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道:“虛偽,我轉世之後,太玄洞天發生那麼多亂子,也沒見你摻合進來。”
天夭魔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你們太玄洞天的事情,別說是我,就是小西天硯心佛主那老禿驢,不也沒有摻合嗎?”
頓了頓,她星眸如水,笑語盈盈道:“更何況,我在意的是你蘇玄鈞,可從不在意其他人。當年世間傳出你的死訊之後,我就料定,你這傢伙定然不會就這般容易死了。”
“果然,當我親自去小西天找硯心佛主請教時,那老禿驢直接警告我,讓我莫要摻合你們太玄洞天的事情,至於緣由,他死活也不肯說。”
“但我哪可能猜不出來?”
“直至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陸續打探到一些訊息,得知你那大弟子曾不止一次派人前往幽冥之地,這讓我愈發斷定,你蘇玄鈞肯定還活著!”
說到最後,天夭魔皇唇角微翹,頗為自得,“現在看來,我的推斷一點也沒錯。”
蘇奕卻沒心思談這些,道:“等我把這一場恩怨解決,自會去幫你收拾那些九天閣的強者,到時候,你只需把玄黃秘寶分我一半,我來幫你汲取和煉化玄黃母氣,如此,足可解決你自身修為的困境。”
天夭魔皇痛快答應。
旋即,她忍不住道:“真不需要我幫忙?”
蘇奕搖頭:“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話語隨意,卻透著不容違逆的味道。
天夭魔皇道:“也罷,你什麼時候需要幫手了,只需招呼一聲,無論我身處何地,定第一時間赴會。”
蘇奕揮了揮手,道:“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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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轉身而去。
可尚在半途,他又頓足,皺眉道:“你怎麼又跟上來了?”
就見後方,天夭魔皇一襲紅裳,亦步亦趨而來。
“我送送你,絕不摻合你的事情。”
天夭魔皇輕嘆,聲音幽然,“畢竟,你我可很久沒見面了,在你離開這些年,我才發現,這大荒天下上下,除了你之外,竟找不到一個可以談心的人,而今好不容易和你重逢,你怎忍心攆我離開?”
她眉梢眼角,都泛起一絲悵然。
蘇奕一陣頭疼,沒有理會,自顧自前行。
後方,天夭魔皇唇角泛起一絲得意,跟隨其後。
夜色如水,篝火洶洶。
當看到蘇奕的身影返回,白意、夜落等人皆鬆了口氣。
之前,他們還擔心,蘇奕若和天夭魔皇萬一動手,那後果著實讓人忐忑不安。
“我就知道,那女魔頭斷然不敢和蘇大人為敵的!”
青兕妖皇笑呵呵開口,滿臉的諂媚。
“哪個女魔頭?”
一道清冷孤傲,充斥莫大威嚴的聲音響起。
青兕妖皇一呆,旋即渾身僵硬,冷汗如瀑似的冒出,嚇得魂兒差點冒出來。
就見蘇奕後方的夜色中,天夭魔皇一襲紅裳,肌膚勝雪,如若絕代妖仙,渾身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威儀。
夜落、白意、赤松妖皇等人也都倒吸涼氣,內心震顫。
之前,天夭魔皇渾身髒兮兮的,頭髮蓬亂,像逃荒的少女般,楚楚可憐,連說話都怯生生的。
可現在的她,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直似主宰山河的君王,一舉一動,威勢強大到令人有窒息之感。
青兕妖皇都快哭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之前好不容易才從玄鈞劍主手底下撿回一條命,現在就又得罪了天下魔門一脈的魔祖!
這滋味,讓青兕妖皇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崩潰,什麼叫欲哭無淚。
就見天夭魔皇又笑起來,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