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了,一陣巨疼就從他的肩膀上面傳了過來。居他被敵人的暗器給射中了。
身形已經不穩的雲飛揚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疼的他直齜牙。然後就有兩道人影從花廳裡撲了出來。這兩個人他也見過,就是那天血衣門出現的另外兩個人。那個被王靖平破了血印掌的人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護法在樓上風流快活,而他們這些下等級的弟子就只能在下面幹看著。聽到上面有了動靜,然後就看見一個人的身子已經落了下來。這兩個人想也沒有想的就朝著這個人射出了飛刀。
雲飛揚的身子還撲在地上,那兩個血衣人已經伸手拍向了他的後背。雲飛揚猛地反手一揮,掌中就多出了一把清風劍,衝著對方的掌心就直刺了過去。衝在最前面的那個血衣人大驚失色,眼看著閃著寒光的劍尖已經刺向了自己的掌心。百忙之中改拍為削,只聽見“啊”“啊”兩聲慘叫。第一聲慘叫是那個血衣人發出的,他雖然已經死極力的避開突然出現的清風劍了,但是他的小手指還是被清風劍削掉了一截。而第二聲慘叫則是雲飛揚發出的,第二個血衣人的一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背上。他再一次被震飛了。
雲飛揚幾乎快要暈了過去,他眼看著就要撲倒在地上,只見他單掌往地上一拍,人藉著反彈力就竄了起來,然後人就滾進了灌木叢裡面。那個血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個照面就被砍掉了一節手指,也是對雲飛揚心存忌憚,也就沒有敢在上前追趕。樓上的那個護法已經是竄了下來,人在空中的時候就喊道:“那個人是雲飛揚,不能讓他跑了。”
這兩個人顯然對護法是極為的忌憚,一聽馬上就毫不猶豫的往灌木叢裡面衝了進去。那個護法一個起落,居然身子就越過了前面的兩個人,那個護法就落在灌木中間。灌木已經被壓塌了一大片,上面還有不少的血跡。但是雲飛揚的人卻不見了蹤跡。
“快給我搜,不能讓他跑了。”護法氣急敗壞的吼道。
“護法大人,你看。”一個血衣人指著地上的血跡說道。雜亂的灌木中間有一道血跡蜿蜒著向前面延伸了過去。血衣護法身子一縱就飛了出去。地上的那道血跡一直延伸到了前面的圍牆處。血衣護法飛身縱上了圍牆,外面是一條小巷子,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這小子的步伐好快,一定不能讓他跑了。快去通知守備軍的人,給我全城大搜捕。這小子受了很重的傷,一定跑不遠的。”血衣護法叫道。
另外的兩個血衣人就飛快的領命而去。
雲飛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巷子,然後又一頭扎進了另一個巷子。那血印掌是血衣門的獨門武技,威力不可小覷。雲飛揚現在的武力執行已經是越來越困難了,他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慢了。沒有了武氣的支撐,落葉步法就是再精妙,這個時候也是發揮不出來了。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被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用自己殘存的一點武力封住了傷口使它不再在往外流血了。不然拜月人只要跟著血跡就能找到自己。
他跑進了一個巷子,躲在陰暗處喘息了幾下,然後就想著下一步的行動。這一次真他孃的點背,居然碰見了血衣門的人。在送王靖平回來以後,他就找客棧老闆打聽過了,這個血衣門是拜月國內的一個神秘的武藝宗派。他們的門主和青州地區的一把手孫鷹揚有著密切的聯絡,所以被孫鷹揚納入了拜月帝國的情報體系,專門負責暗殺一類的事情。所以最近青州城裡面出現了大量的血衣門的人。
雲飛揚想到在外面躲著很不安全,拜月人知道自己來了青州城,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了多久,大搜捕就會在全城展開。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回到客棧去,也許那裡的自由軍聯絡點能夠幫助自己。
他悄悄的走到了巷子頭,簡單的辨明瞭一下方向,正準備跑上大街。就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一隊隊計程車兵就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