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黑衣,臉上蒙著面紗的人。
雲飛揚看著黑衣人,心裡估算這這是那一路神仙。難道又是拜月莫家派人過來了?只是現在天都還沒有黑,怎麼蒙面人都出來了?這個人是不是有神經病?
那個蒙面人也不搭話,手中寒光閃動,連人帶劍就衝了過來。現在的雲飛揚早已經不是幾個月以前,乃至幾天以前的雲飛揚。經歷過了玉帶山七天煉獄一般的實戰,他的臨陣經驗和實力都得到了質的飛躍。他的腳下一陣的晃動,避開了長劍,身子一蹲,一道力道十足的拳頭就朝那人的肋下打去。沒想到那個人的反應也很快捷,居然不等自己的劍招用老,身子一歪就多了開去。
一個回合的接觸下來,兩個人都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這個蒙面人的武氣實力比左大島要高那麼一點點,但是招式上卻是辛辣了許多。而且在招式的連線和切換上好不拖泥帶水,一切都做的那麼的自然。招招致命,沒有一點花架子。能到達這樣的效果必須是經歷了大量的實戰,經歷了真刀真槍的生與死的考驗以後才能學得到了。一個閉門造車的人,和一個有著實際經驗的人的據查往往就那麼一點點,但是就是這一點點往往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雲飛揚將體內的武氣執行到了極致,這個蒙面人利用自己的武技優勢,幾乎已經能和沙飛鷹抗衡了,雖然還達不到,但是差距絕對很小。
兩個人幾乎同時往前衝,在狹窄的小巷子裡面展開了廝殺。雲飛揚現在極為的鬱悶。這裡的空間太小,他的絕技,落葉步伐得不到施展。而他的長劍自從比賽完了以後就沒有帶在身上,落葉劍法也使不上來。只得利用自己並不擅長的拳腳武技來打,從一開始就被逼入了下風。
幾個回合下來,雲飛揚就被對方辛辣的長劍逼到了一個角落裡面,這裡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那柄長劍就如同毒蛇一樣的刺了過來。就在那柄長劍快要觸及的雲飛揚的身子的時候,他左手的手掌中寒光一閃,一把長劍突然那冒了出來,準確的擋住了對方的長劍。蒙面人揹著突然出現的變化驚的一愣,雲飛揚的身子一個側旋,利用對方一愣神留出的空間,腳下的步伐發動,一個旋轉自己的那把清風劍就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雲飛揚對莫家人這樣陰魂不散的纏著自己早已經是怒火中燒了,再加上月娘的離去讓他心情也更加的鬱悶,他陰冷冷的說道:“我早就叫你們不要再纏著我了,你還要來送死,別怪我不客氣了。”清風劍作勢就要講那人的喉嚨割破。
這時蒙面人哈哈大笑起來,卻一點都不害怕。雲飛揚覺得自己的自尊很受傷,惱怒的說道:“笑什麼笑,你覺得自己笑的很好聽嗎?”
那黑衣人沉著的說道:“小肥羊,想不到你的武藝果然精進了,我現在都打不過你了。”這聲音好熟悉,雲飛揚一呆,能叫自己“小肥羊”的除了親近的朋友,就是在床上一起打滾的人了。雲飛揚還在疑惑的時候,那蒙面人把自己臉上的黑紗一側,這個人居然是許久沒見的範通。
雲飛揚噌的一聲收回來清風劍,和範通來了一個熊抱。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來了?怎麼想到用這一招來耍我?等等,以你的性格,你是不會這麼有創造力的,一定是有人在你的背後指點。會是誰呢?”雲飛揚歪著腦袋想了一想,然後吼道:“諸葛酒鬼,還不給我滾出來。”
一陣爽朗的笑聲在巷子裡面響了起來,一箇中年人閃了出來,不是那諸葛明還會是誰?諸葛明哈哈大笑著說道:“雲飛揚,就憑這樣都能想到是我,你也太神了吧。”
雲飛揚也笑著說道:“我連想都不用想,你的一身酒味,三里地外我都能聞得到,我還用想。?”
那範通一直都沒有說話,這時財插嘴說道:“你快把你的剛才的那把劍拿出來看看,你是不是會變魔法,你把它藏到哪裡去了?剛才我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