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那朵微笑沒有消失,幽蘭甚至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臉。一切美好得讓他心痛。
“凜。”她用柔柔的聲音,輕輕叫喚著。
他閉上眼睛,全身顫抖著,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落下淚來。
終於!
終於,她願意開口了。
終於,她願意再度呼喚他的名字。
他艱難的幾度張嘴,半晌之後才能擠出聲音。他有太多歉意、太多懊悔,必須對她說明。
“蘭兒,我——”
柔軟的小手,捂住他的嘴。
“噓,別說。”她望著他,輕輕搖頭,眼裡也有淚。“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
金凜的身軀顫抖著。
這一瞬間,他終於明白,即使他曾經那麼殘忍的傷害她。但是,到了如今,她還是選擇了原諒。
她對他的深情,讓他的心疼痛著。
金凜低下頭來,吻著她的手心、吻著那個烙痕。最後,才擁住柔弱的她,俯身輕吻著她的唇。
那些傷痛、淚水,都已隨風而去。他們擁有的,是彼此、是未來,往昔的恩恩怨怨、國仇家恨,再也與他們無關。
因為仇恨、因為誤解,屬於他們的幸福,延遲了許久許久。
直到如今,他們終於能夠如願。
幸福,降臨了。
後記
六月的某一天 典心
《幽蘭》跟《畫眉》,算是同一系列的作品。寫《畫眉》時,沒想到要冠系列名,所以寫到相關的故事,也照例讓系列名空著。
如果,硬要冠上系列名稱的話,嗯啊……那就文藝一點,稱作“亂世之夢”吧!嘿嘿!
其實,雖然先寫了《畫眉》,但是在各位手上,這本燒燙燙的《幽蘭》,才是亂世之夢的首部曲(啊,多有氣勢的名稱!),不但發生的時間早於《畫眉》,要以因果關係來看的話,會逼得咱們虎爺夏侯寅必須狠下心腸,欺騙心愛的妻子,遠離鳳城,金凜毫無疑問的,就是整件事情的起因。
這兩個故事,不但互為因果,《幽蘭》的故事,也構思在《畫眉》之前。原本,是不打算寫這個故事,或者,我應該說,不想這麼快寫的。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變化又出人意料。
在天氣又溼又冷,阿心仔感冒沒停過,每天消耗掉一盒面紙的三月,某個溼答答的下雨天,病懨懨的胖鯨魚終於放棄,對著天空大喊:好啦!就寫你了!
然後,阿心仔就生病了。
先來報到的,是落枕。
編編:你騙人的吧!
阿心仔:呃,我也不願意啊,嗚嗚~~
某個週六,當阿心仔吃完早餐,摸著鼓鼓的肚子,準備匍匐前往計算機桌前時,忽然覺得右肩傳來疼痛。
雖然痛,但還不至於不能忍受,所以阿心仔決定,做做伸展操,把脖子左右扭一扭,直到僵硬的骨頭,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後,就自我安慰說,啊,我今天已經做了運動嘍~~
到了第二天,還沒有睜眼開,阿心仔就發現,情況好像不太對。
胖鯨魚的右半身,變得又酸又僵,就連昨天被我用“自助式民俗療法”暫時治好的左肩肌肉,都硬得像石頭。
發憤圖強的阿心仔,勉強爬下床,在吃完早餐後(早餐很重要,一定要吃唷!),含著眼淚,試圖爬向計算機,以我吃苦忍痛的毅力,開啟計算機電源。
編編……
阿心仔:喂,編編,你為什麼擺出懷疑的表情啊?!
挪動滑鼠的簡單動作,變成劇痛的觸媒,阿心仔只等得到計算機開機完畢,就痛得滿地打滾,最後只得含淚,跟孃親拿了健保卡,到中醫診所報到。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