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小姐在天香樓說的那番話來。小姐從小到大隻喜歡詩書和撫琴,很少碰女紅這一類。後來嘗試了幾次之後,她就再也不動那些東西了。小姐如此聰明,怎麼對這個玩意兒產生了退意呢?
“小姐…您真的不會女紅麼?”在她們的眼裡,小姐可是無所不能的!
惜若挫敗地看了一眼繡兒手裡的活計,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說道:“我寧願舞刀弄槍,也不會去碰這個玩意兒。”
看到小姐如此天真爛漫的一面,兩個丫頭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
“有這麼好笑嗎?不會就是不會啊!難道,大家閨秀就一定要會這些嗎?”惜若有些不服氣的反問道。
雪兒繡兒想了想,說道:“是沒有誰規定大家閨秀就一定要會女紅。可是,就奴婢所知,京城裡沒有哪個大戶人家的女孩兒家是不會的。”
她們說話的時候很小心,生怕惜若聽後會生氣。
她們的小姐才華橫溢,卻是個不會做女紅的,這要是傳出去,那她的形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惜若有些無力的看著那些針線,就一陣頭暈。
她可以很安靜的畫畫,可以很仔細的算賬,可以有耐心地練字,可就是沒辦法對著那些花花綠綠的絲線刺繡。被紮了好幾回不說,繡出來的東西也實在是…難以入眼,連個小孩子繡的都比她的好。
如此打擊她自信心的東西,她當然是不想再碰的。
但是想到司無痕聽到她不會女紅後一臉驚詫的模樣,她就按耐不住想要重新將這門技藝學會。起碼到時候她也可以繡個荷包什麼的,送給他做答謝禮吧?
想到這裡,惜若似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給我拿針線來!”她就不相信了,她一個現代人,會敗給古人!
雪兒見小姐的態度有了轉變,立刻興沖沖的去取了針線和絲絹來,好讓她慢慢練習。繡兒也樂呵呵的在一旁看著,偶爾做一下指導。
惜若起初還做得挺有耐心的,可是稍微一不注意,她就又被針扎到了。指尖傳來的疼痛,和那圓鼓鼓的血珠子,讓她又萌生了退意。嘟著嘴,看著纏滿了布條的雙手,惜若再一次想要淚奔了。
果然,她還是學不會這個玩意兒。
看著小姐泫然欲泣的表情,兩個丫頭也無語了。
小姐真的是很用功,盯得眼淚都出來了,可還是喜歡被扎到手。看來是真的不適合做針線活兒,那麼以後她們就辛苦一些,替小姐多做一點兒吧。
“小姐,千萬別傷心。您在其他方面可都是百裡挑一無人能及的。這小小的女紅,不會就不會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繡兒好言安慰著。
雪兒也湊上前來,小心翼翼的為她包紮著。“小姐,會不會就算了吧。別苦了自己,瞧您這手,都要裹成包子了…”
惜若聽到這樣的勸解,真是哭笑不得。
她們不說還好,越說她就越覺得自己不成器,居然連跟繡花針都搞不定。她可以準確的拿著針灸,準確地刺入穴位,可是卻對這繡花針無計可施。難道她真的是天生的女紅盲嗎?
內心糾結了一番之後,惜若還是嘆了嘆氣,將針線給收了起來。
既然她不擅長這個,那麼就找自己擅長的事情做吧。看到桌子上剛送來的店鋪賬冊,惜若的信心頓時又回來了。
翡翠園
幽若氣呼呼的走進臻氏的屋子,見一個陌生的管事匆匆離去,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娘,這人是誰啊,怎麼以前沒見過?”
臻氏抿了一口茶,才說道:“他是莊子裡的管事,你自然是沒見過的。”
“他來這裡幹什麼?”幽若想起這個陌生人的眼光,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那是一種赤果果的褻瀆。
她可是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