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那個‘兇手’不是兇手,那個‘兇手’是真正凶手的推手,真正的兇手才是幕後主手!”
……頭好昏,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底下的人罵罵咧咧的時候,飛滿樓老闆又開始唱戲——
“花開花落年復年。最後雲夙到底有沒有再出現呢?雲夙愛漂亮,愛拈花惹草,愛逛窯子,總之萬花從中過,輕浮浪子非他莫屬!可是,浪子心中卻藏了個最愛的女人,於瀲灩!那一晚,月黑風高,乾柴烈火,雲夙錯把柳青嫵當成情人,奸了一奸,再奸又奸,一百遍啊一百遍!”
非滿樓老闆狠狠把劍插進了屋簷上:“所以,雲夙沒有出現!於是,悲劇開始了——”
“娘,為什麼我沒有爹?”
“你爹他……會回來的。”
“是的!一年後,柳青嫵生下了一個男嬰!他的名字叫——保密!”唰唰唰幾下揮舞,無數花瓣從空中飄落,非滿樓老闆以天女散花之姿飛向另一端屋簷上,咔嚓一聲,砍碎了幾片屋瓦,“柳青嫵的悲劇才真正地開始——”
“賤人!你私通邪教,生下孽障,今日,我姚進要替武林除害!”
“我秦壽絕不容許這個孽障留下危害世間!把雲夙的孽子交出來!”
“嘖嘖,其實柳青嫵這賤人長得也挺有姿色的,秦壽兄弟,咱們……嘿嘿嘿。”
一聲尖銳的洞簫刺破空氣,又驟然乍住,非滿樓老闆用力一掰,斷成兩截的洞簫應聲而落,他眼中佈滿血絲:“兩人色心大起——各位,後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胡說!我師伯才不是這樣的人!”光明派的一個弟子憤怒大叫,“這個瘋子亂咬人,汙衊我師伯!不得好死!”
“他沒有胡說。”那弟子的叫囂聲剛消失在空氣裡,一端的屋簷上忽然有人靜靜道。
飛簷上,一人披著大紅色的衣袍負手而立。所有人大吃一驚:“雲夙!”
校場上的人一陣躁動不安,今日就連相思門的人也出現了,情況不太妙啊!
“他說的都是事實。當日姚進和秦壽的確存了歹念,欺侮了青嫵。”雲夙神情寂寂,說起往事顯得很沉痛,“當年,我沒有遵守諾言,我負了她。”
校場上一陣震驚的呼聲,不可置信。
“既然知道事實,你為什麼不替她報仇!”忽然間,又有一人冷冷地回應了一句。
所有人轉移視線,往非滿樓老闆站的屋簷望過去,非滿樓老闆不知何時已經遁地了,一個黑衣斗篷的男人戴著面具,殺氣騰騰。
他們驚疑的同時,雲夙顫抖地聲音不確定地問:“你是青嫵的孩子?”
男人聽了這句話之後,一下子爆發出可怕的大笑:“哈!青嫵的孩子?說得好!說得好!你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吧?當然,我也沒承認過你這個——爹!”
雲夙不由踉蹌了一下,一片屋瓦掉落,啪嗒一聲粉碎!
他動了動唇,想解釋,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他的錯,一切都是他的錯!
“你倒是挺會替自己的情人養孩子,你再怎麼解釋也無用,今日,我要讓你嚐嚐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手掌啪啪兩聲,又有一人不知從哪裡飛出來,手裡拎著一個姑娘,接收到男人眼神的失意,那人把姑娘綁在了一根木樁上。
“初君小娃!”雲夙驚叫,臉色大變。
男人既笑得快慰,卻又痛苦:“該死的人都死了,最後一個,輪到你——雲夙!”
校場上有人忽然明白了:“他才是兇手!”
低低的議論風一樣傳開,又驚疑又憤怒。議論的時候,一群黑衣人迅速圍上,包圍了所有人,場上登時死寂,陷入恐慌。
雲夙白了臉色,衝他大叫:“我已依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