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區外面,讓我不勝其擾。
紫菱看了報道之後卻如同抽風一般的衝了出去,找那些記者要求澄清事實,說汪展鵬和沈隨心的愛情是可歌可泣的,才不是報紙上說的那樣的骯髒。
可是那些記者根本就不認識汪紫菱,何況紫菱當時剛剛起床不久,睡衣沒有換下來不說,甚至連臉都沒有洗。那些記者幾乎是以看瘋子的眼光看她,紫菱也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味的叫著‘要開記者會他們是真心相愛的應該得到的是祝福而不是譴責’之類的話,更加不會有人來理她了。
後來是楚濂把又哭又鬧的紫菱抱了回來。可是這又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那些以前常跟綠萍的記者可以不認識紫菱,卻不可能不認識楚濂——綠萍的男朋友。這也怪楚濂不知道低調,之前無論綠萍的大小表演他肯定到場,表演完後都會和綠萍站在一起神態親密的接受採訪,儼然一副我是當家人的樣子,記者想不記住他都難。綠萍的男朋友現在卻滿臉緊張的擁抱著疑似綠萍妹妹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大新聞啊!於是抱著紫菱的楚濂被一群記者拍了又拍。而這,又一次把綠萍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幸運的是,我並沒有留在上海被記者圍攻。汪展鵬的報道出來的第二天,我就坐著Dylan的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那裡,直接到機場飛往臺北。
其實我的本意是帶著媽媽一起離開,把媽媽留在那裡,實在是太危險了。那群低智商沒有理智的人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可是媽媽卻笑著搖了頭,說她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把我推上了Dylan的車。
等我在網上看到關於楚濂和紫菱的新聞時,我已經到了臺北。暫時住在Dylan早前買的公寓裡,是的,
和他一起。
這不僅僅是因為我相信他,也是因為他不放心我一個人住在外面。反正他的公寓很大,客房很多,我也就不客氣了。況且,我伸手摸摸桌下那不和諧的一雙腿,我這樣子,對男人而言,根本引不起任何感覺吧,不討厭就算萬幸了。
我相信Dylan對我的感情,可是我也相信,作為一個男人的感覺。
真是的,又胡思亂想了。也許是從未這樣的幸福過,和他在一起時的幸福感總讓我覺得有些不真實。看著自己白皙纖細的手,緊緊的攥握成拳,只要我們彼此還想在一起,那我就決不放棄,我,不要做懦夫。
臺北比上海還要熱一些,明明是冬天,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什麼冬天的氣息,向窗外看去,到處都是綠色的植物,懶懶的迎著陽光,很好看。
暖意
這幾天,安娜陪著我走遍了臺北大大小小好玩的地方,Dylan因為工作的原因並沒有和我們一起。
我剛到這裡的那一天晚上安娜就過來了,本以為我不是綠萍對舞蹈也沒什麼研究,安娜不會太喜歡我,沒想到,聊過幾句之後,我們竟然成了好朋友,這真可謂是驚喜。
前世也好,現在也好,我的朋友真是屈指可數,更何況是年齡差不多的好朋友,所以對於安娜這個意外得來的好朋友,我感到分外的高興與珍視。
安娜攪動著杯子裡的奶茶,讓那些黑黑的‘珍珠’在裡面上上下下的浮動著,笑著對我說,“我哥也真是的,把你帶到這裡來也不經常的陪陪你,你啊,一定要好好罵罵他,不能慣著他。”
我飲一口手裡的烏龍茶,同樣笑著回道,“他剛過來有一大堆工作要忙,總要體諒一下啊。”
“喲~現在就幫他說話了啊~嫂子~”安娜輕挑眉梢,笑的一臉揶揄,“看來我哥真是找到一個寶呢~”
“我不跟你貧嘴,反正我就是說不過你。”我無奈的別開頭去,是誰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以為這是個高貴的淑女來著?那一定是錯覺,而且是很大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