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胸有成竹彷彿是那般的篤定,對於楊靳這個人,顧筱並不是很瞭解他,多半隻覺得這個男人不苟言笑,與於如海一樣手段陰狠卻又多了一份神秘。
酒吧裡迷離的燈光閃耀在周身,喧囂的音樂似要穿破人的耳膜,舞臺上的男男女女才是今晚夜生活的開始,吧檯上那個男人似醉未醉的搖晃著杯中的液體,胸前的紐扣被扯開幾顆。
“哥哥,有什麼不開心的跟我說說。”
楊帆側頭微醉的眸子看著走來的女人,不屑的一笑道:“你想聽什麼?我的故事嗎?”他說著女人俏麗的蔥指封住自己的唇,含眸嬌俏一笑靠近說道:“噓,讓我猜猜,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一定是因為女人,你被甩了?”
“被甩?”楊帆嗤笑一聲,“那你再猜猜她會不會重新回來?”
“這個很難說,女人吶,一旦狠下心要走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天涯何處無芳草,哥哥你這麼帥,這個女人不要了,還是會有其他女孩子喜歡的。”
那條玉脂修長的白腿纏上來時,楊帆心中忍不住一聲冷笑,將那杯中的酒液一口飲盡後問道:“那麼你呢?”
“得看哥哥你願不願意。”
那隻手還沒撫上楊帆的臉時就被旁邊的人一把扯住,鄭佳怒氣衝衝的站在兩人之間,瞪著眼前的女人低聲吼道:“識相的趕緊滾。”
“你誰啊?”
“他是我男人,你說我是誰。”
那女人看著楊帆一個勁的傻笑,又看了一眼面前似潑婦的鄭佳,氣憤的戳罵了句:“神經病!”說完憤然離開。
楊帆還在嗤笑,鄭佳怒氣的一把從他手中奪下酒杯問道:“你鬧夠了沒有?”
“誰說我在鬧了,在鬧的是你們,你不是最擅長這些嘛,你看看這裡的每一個女人,或許都可以下手。”
“楊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在你心裡你最見不得別人比你幸福,你心裡陰暗還要別人給你陪襯,鄭佳,你是不是該看看心理醫生了,你要是難以啟齒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說啊。”
“混蛋!”她說著一巴掌朝楊帆打去,“顧筱不要你,你活該!”
提到顧筱的那一瞬間,楊帆的眸子瞬間收緊,他從座椅上站起來,目光沉沉的看著面前的鄭佳吼道:“對,我活該,活該被你們破壞,是你跟於冰一起聯手才會逼著顧筱離開的,鄭佳,你到底想幹什麼呀?我跟顧筱在一起到底礙著你們什麼了!”
“逼走顧筱的是你母親不是我,沒錯,我就是見不得你跟顧筱在一起,見不得你被她利用。”
“我就是願意被她利用!”
“楊帆,你怎麼這麼犯賤!”
鄭佳怒不可揭的拿過吧檯上的那杯酒潑向楊帆,連同自己這份不能被明說的感情,眼淚湧向眼眶,淚眼朦朧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楊帆抹去臉上的酒漬,劍拔弩張的同樣瞪著鄭佳,怒氣的開口說道:“若不是見你是個女人,我一定抽死你!”他說完拿起外套匆匆走出人群。
那扇窗戶的燈依舊是關著的,楊帆知道就算那盞燈再次開啟,屋裡的人也早已不再,他久久的站在屋前,眸子溼熱的看著那扇黑漆漆的窗戶,他很想問一句,顧筱,你在哪?為什麼你的心如此的狠?說走就走,毫無半點眷念,這些年我依然替代不了的還是你心底的方啟涼。
在經過了一夜的思想掙扎後,她低頭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兒子,也許自己可以對於如海無所畏懼,可是留下樂樂該怎麼辦呢?有了這個孩子便有了一生的牽掛,當初不顧一切的堅持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正如於冰所言,自己是帶著多麼自私的想法,可是如今她已然是個母親,就算不能給樂樂一個富裕的生活,但也要給他一個安全的家。